面定是察觉到那封书信已是遗失,他也不存去戏耍黑衣铁面的心思,这就从怀中取出那封被遗落的书信,高举过头顶冲着黑衣铁面晃了晃,又喊道:“喂!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闻声,黑衣铁面低头朝着下面看去,见到鲁子敬手中扬着一封书信,正是自己丢失的那封,其双瞳猛然一缩,差些就要放开绳索跳身下去抢夺书信,好在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让黑衣铁面停住了动作,论武功自己不是下面那人的敌手,就是下去了也不能抢到书信,反而还会让自己自投罗网,黑衣铁面虽知那封书信固然重要,但也不值得自己这么去以身犯险…
不过就算黑衣铁面不曾跳下来,鲁子敬见其动作,心中也已是猜到了什么。于是扬嘴一笑,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将手中书信又重新收回到了怀中放好,又抬头一望,见着城墙太高,心知自己无法一跃登顶,这就放弃了用轻功跳上墙头的想法,便踱步走到城墙脚下,伸手捉起那铁爪绳索的一端,竟是如黑衣铁面一般顺着铁爪绳索朝着城墙之上爬去。
无需像黑衣铁面那样顾忌,担心动静闹得太大会被别人给发现,鲁子敬一边用着轻功的同时,一边用双手拉着绳索向上攀爬,其双足又在城墙之上轻轻一点,身形便直冲着城墙顶端飞去,仅是几次落脚便来到了黑衣铁面的下方,二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只有半丈之远。
见到鲁子敬跳上城墙,已是来到了自己身下不远,黑衣铁面不知鲁子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何况之前对方还冲着自己出手,想要取了自己性命,所以对方此时靠近自己,便让黑衣铁面心中警惕之意大起,当下也顾不得再向着城墙之上爬去,其一双眸子只是死死地盯着鲁子敬不放,唯恐鲁子敬会趁着自己腾不出手来的机会又朝自己动手。但此时二人都吊在城墙终端,上不着天、下不挨地,黑衣铁面就是想要提防鲁子敬一二,也无法做些什么,只能在心中盼着鲁子敬不要再爬上来靠近自己,不然自己无路可逃之下,就只有从这里跳下城墙去。
而鲁子敬察觉到黑衣铁面看向自己的警惕目光,心中这也想到了什么,便见他轻笑一声,这也不再继续爬上,只是冲着黑衣铁面说道:“你无需担心,之前我不知你身份,不知你潜入长安有什么企图,而我身为天刀玄卫,自是要保卫长安安宁,这才会冲你出手。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是阎罗之人,来长安也无非是受了阎罗任务来取人性命,不过你只是阎罗的杀手而已,与那人也无冤无仇,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目的,倒不如你自己放弃此次任务,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什么。”
这一番话说来,却是听得黑衣铁面将信将疑,身为阎罗一介杀手,其心中可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何况与自己说这话之人还是朝廷之人,这就更让这句话的可信程度大大降低。但见着鲁子敬说这话之时神色诚恳不似作假,又确实只在悬在下方不再靠近一步,对此黑衣铁面心中也不禁有些犹豫起来,不知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鲁子敬所说的这一番话。
似是也看出了黑衣铁面的心中猜忌,鲁子敬并未与自己辩解什么来赢取黑衣铁面的信任之心,只是指着城墙顶端说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太高了要是摔下去可就糟了,不如我们先上去再说如何”
说完,鲁子敬一对星目闪着期盼看向黑衣铁面,只待对方点头答应,再说黑衣铁面好像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若是连鲁子敬都无法在此处长久停留,黑衣铁面可是不会比鲁子敬要停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