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公子,公子来营州已是有数日了,那冰蚕丝的消息却好像断了线一般,公子难道不打算做些什么”
“莫老原来是在担心这事…”
知晓了莫琼心中所想,南宫香无面上神色不改,只是说道:“此事我本就没报上多大希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一听自家公子此言,莫琼却是急切嚷道:“可此事事关公子的双腿!要是能得到冰蚕丝,再找上神兵门去,公子从此就能站起来了!”
“站起来又如何呢”
莫琼激动难按,南宫香无反倒是平静似水,只是看着窗外问道:“冰蚕丝并非医我双腿良药,它只是外力而已,我南宫香无就是借助外力站了起来,也终究不过是一介废人而已…”
“那老奴也不能看着公子这辈子都坐在这木椅之上!”
尽管南宫香无已是如此说了,但莫琼还是激动不已,但闻他如此呼了一声,整个人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如何也不肯再坐下,嘴上又说道:“南宫家对老奴有着大恩,老奴没齿难忘!老奴既然已是跟着公子来了营州,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为公子夺来那冰蚕丝,助得公子站起来!”
“莫老…”
闻得莫琼此言,南宫香无好似有些动容,但他脸上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只是朝着莫琼看来,片刻之后才说道:“有莫老这份心意,就已经够了,至于能不能够得到那冰蚕丝,此事还是全凭天命吧…”
……
而客栈另一间房中,墨轩盘坐于床榻之上,其双目紧闭,两掌掌心朝上托于丹田之前,正在修练着内功,只是不知他这般练功练了多久,反正身子一直是动也不动,除了那缓慢地吐息之声以外,这房中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不过房外楼下倒下一直有呼喝之声传来,也不知那些武林中人在闹些什么名堂,但墨轩对此却是不闻不顾,只是自顾自地修练着内功,亦不知他何时才会停下歇息。
在江湖上行走的这几年里,却是不比年幼之时跟着师父凌水寒在幽州隐居,墨轩与叶子几人四处奔波,已是看遍了五湖四海,但如此一来,这练功一途便是因此耽误了不少,虽说以墨轩如今的武功而言,在江湖年轻一辈当中可算翘楚,而墨轩每日夜里歇息之前都会自觉的练功一番,但如此练功自然是比不上日夜苦修,特别是墨轩曾多次与人交手之后,也明白了这世上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所以他这又更加刻苦地练功钻研,只盼着尽早将自己一身武功练到圆满,否则武道未成,又谈何去与爹娘报仇
只是这武道一途,越到后边便是越难,比起那蜀道之难也是不遑多让,墨轩如今又无人在一旁指点迷惑,他所修练的《墨子心法》更是停滞不前已有许久,如论墨轩如何刻苦也是不得寸进,此事也成了墨轩的一道心头之患,有时候他还不由得想道,难道自己这一生便只能达到这等高度了不成
自是不肯接受如此,墨轩自认唯有更加刻苦地修习《墨子心法》,以盼着能够早日将《墨子心法》修练到大圆满之境,不过习武之人的大忌便是操之过急、以防走火入魔,墨轩越是如此想要增进功力,此事便越是不尽人意…
“唉…”
但闻一声长叹响起,只见墨轩已是缓缓睁眼开来,便看向身前空处…
“还是毫无增进,为何会是这样…”
喃喃自语一句,语气之中满是无可奈何,感受着体内的内力还是如同之前一般,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长进也没有,墨轩眉宇之间满是失望之色。心知习武一事急也急不来,否则极易发生走火入魔,何况自己之前还曾有过血气杀孽爆发,虽是得了大伯帮助镇压,但墨轩还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索性只能暂罢了继续修练的念头,这就跳下了床来。
来到窗前,推窗望去,今日外边的天气倒是不错,阳光普照之下,也衬得这营州城中满是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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