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总不能说你们都是结伴同行吧”
闻言,年轻小僧正要开口再答,其身旁青衣女子却是不待他出声,这就抢言道:“你这阉人好生无趣,干嘛偏偏揪着此事不放本姑娘就是要与小和尚同行,此事你管得着吗”
青衣女子这一番话,或许只是无心之言,但此言落在白面男子耳中,却又变成了另一番滋味。
这白面男子便是太监无疑,否则堂堂七尺男儿,也不至于会变成这般阴柔模样,连嗓音都已是变得不像常人。但凡是太监者,便最是忌讳旁人在人前道出自己身体伤痛,何况青衣女子还是在这么多人之前说出自己心中的痛处
听得这话,白面男子的面色顿时便阴沉到了极点,他看向青衣女子的目光已是尽含毒辣,好似恨不得杀了青衣女子一般。
见着白面男子眼神吓人,青衣女子心中一突,便只觉一阵莫名地渗人,其身子不禁也是退后了两步,不敢再去与白面男子对视。
“敢在咱家面前说这些的,咱家可是许久都不曾见过了,还记得上一个这么与咱家说话的,现在早已是成了野狗的腹中食,你这贱人既然成心找死,那咱家这就成全了你!”
沉声说来,这白面男子已是忍无可忍,只见他最后一字吐出,其身形已是从马背之上飞身冲起,这又直朝着青衣女子所在扑去,赫然是想要取了那青衣女子的性命!
“啊!”
看着白面男子冲自己飞来,青衣女子顿时便是一吓,其口中惊叫了一声,这就要朝着后方逃去。
但在白面男子眼里看来,青衣女子已是成了必死之人,他若是让青衣女子逃走,那自己今后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身法暴涨三分,白面男子冲向青衣女子之势这又更为迅速,二者之间的距离立马便被拉近了一大截,眼看着青衣女子就要被白面男子给追上,到时定是必死无疑。
“韦姑娘当心!”
就在这时,那年轻小僧终是动身,只见他一声大喝,又闪身来到二人之间,这就运功于双掌,朝着那白面男子迎面出掌过去。
见到自己去路被堵,白面男子却是不见避让,他只是冲着年轻小僧喊道:“小和尚,咱家看在你是金龙寺的弟子,可是无心与你交手,你莫要来自寻死路,否则休怪咱家下手不留情面!”
听得白面男子之言,年轻小僧却是不为所动,只见他不见犹豫地仍是送掌过来,便要与白面男子撞作一处。
看着年轻小僧不听自己劝告,白面男子索性也就懒得再去废话,既然这年轻小僧一心要护着那青衣女子,那自己就让他知晓知晓自己的厉害,也让他们明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自然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找死!”
厉喝一声,白面男子浑身气势一涨,其双掌已是与那年轻小僧对作一处。
见着白面男子与自己对拼一招,年轻小僧面色一凛,其心中更是不敢怠慢,这就运气全身功力,直朝着双掌之上狂涌而去,唯恐自己在白面男子手下吃了大亏。
“砰!”
一声炸响爆起,二人四掌已是拼作一处,便见年轻小僧身形一退,饶是他全力出招,仍是拼不过这白面男子一掌,可想而知这白面男子武功之强,已是远在年轻小僧之上。就是之前,年轻小僧能够接下白面男子一招,那也只是白面男子隔空一掌送来,其威能绝非现在可比。此时与白面男子真正交手起来,年轻小僧才知二者之差距,他自问自己在白面男子手下绝对撑不过十招。
心想至此,年轻小僧面色不禁更为沉重,但明知自己不敌,年轻小僧也不打算退让半步,若是自己退了,青衣女子说不定就要命丧于白面男子之手,到时候可就都是自己的过错了。所以唯有拼命支撑,年轻小僧脚下猛一用力,这又向前进了一步。
看着年轻小僧竟然还有余力反抗,白面男子不禁面露惊讶,自己还道这年轻小僧不是自己一合之敌,没想到自己这一掌过去,还真被他给接了下来!
但仅是接下了自己一掌而已,白面男子可感觉不到任何压力,他这就多运起了三分功力,又朝着年轻小僧度去,便是想要将年轻小僧给一掌轰飞。
心中想罢,便见白面男子面色一沉,这又振臂一推,那年轻小僧感受到白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