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不得。
见此一幕,罗定远正不知该如何脱身,可二人却是不肯给罗定远思索的时间。只见那汉子举刀一冲,那大刀冲天一指,便要向着那妇人劈下!
“啊!!”
见状一吓,妇人不禁惊叫了一声,罗天翔见状,连忙将母亲护在身后,又迎头朝着汉子冲去。
闪过汉子当头一刀,罗天翔挥着双爪便就冲上,其一心只为护住自己母亲,所以此时一对上汉子,罗天翔又是一通拼着自身不顾地打法。
汉子起初防备不及,倒是被罗天翔逼得节节败退,可他武功高于罗天翔不少,等到稳住脚步之后,便又挥着大刀向罗天翔反攻,好几次都险些伤着了罗天翔。
“翔儿当心!”
一见儿子处于下风,罗定远伸手便是一呼,可话音方落,罗定远又觉身旁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侧首一看,只见那人已是冲到自己近前,其手上抄着一对双钩,在这雨夜之中闪着刺眼寒芒。
见此一惊,罗定远脚下却已是慢了一步,那人持着双钩眼见就要落在自己身上,这时一旁罗明却是一推罗定远,还大呼了一声道:“老爷当心!”
受得罗明一推,罗定远正好堪堪避开了双钩,跌倒在地,罗定远又抬头看去,罗明已是对上了那人,二人打得不可开交。
“老爷!”
又是一声呼唤,那妇人来到近前,她一把搂着自己丈夫,连忙关切地问道:“老爷,你没事吧!”
“没事…”
至此这才回神,罗定远轻摆了摆手,又看向场上,面色不禁又变得难看。
司空喻倒不必多说,他虽是被男子追了一阵,但眼下已是站稳了脚步,这便向着男子攻去。那男子武功不济,却是被司空喻逼得一阵手忙脚乱,若非仗着兵器之利,只怕男子此时早已落败。
但也正是因为男子手中有剑,却是叫司空喻出招处处受制,往往司空喻一掌拍去,男子想也不想便挺剑刺来,司空喻见状,只好又变招或收掌,再寻着其他机会出手。
如此一来,司空喻虽是抢着主动,却是攻男子不下。男子占不到便宜,但司空喻也好不到哪里去,反而被男子这么一拖,司空喻也没法来救几人,倒是正中了男子下怀。
至于罗天翔,他本想与那汉子拼个两败俱伤,奈何那汉子也如男子一般,只是仗着手中大刀之利。罗天翔三番五次不顾自己,想要重创汉子,却反被汉子划上了几刀,由此负上轻伤。
一经受伤,罗天翔行动更见不便,身法也不禁便慢。那汉子压力一减,对着罗天翔也更显游刃有余,仿佛只是在耍着罗天翔逗玩,却是迟迟不见取他性命。
对此,罗天翔心中不禁盛怒,手上招式的章法也逐渐不见,他只是一心要杀了那汉子,只叹事与愿违,其体力渐渐不支,眼看随时都会倒下。
而罗明这边,他虽然也是与罗天翔一般无二地打法,要拼了自己性命报答老爷恩情,但罗明其人却是比罗天翔要冷静得多。只见他与人缠斗之时,却是不见激进抢攻,只是一直寻着机会,再趁机全力攻去。
不过,因为他之前受了司空喻重创,此时已有内伤,其功力受到影响,出手也不免变慢,是以那人虽有几次险些被罗明打到,但还是落得有惊无险。见此,罗明心知只能勉强挡住眼前这人,却是没有了制敌取胜的希望。
三处都讨不得好,罗定远心中不禁感到绝望,他想要起身去助拳一二,奈何自己方一动弹,便觉得腹部处传来一阵绞痛。
低头看去,罗定远只见自己腹部一片血红,之前的伤口到现在竟还在想在渗出血来。仔细一想,原来是这连夜大雨不停,自己一身被雨水淋得湿透,那伤口也被雨水浸了许久,这才如何都止不住血。
妇人也见到了此幕,不禁捂嘴惊呼道:“老爷!你的伤!”
缓一抬手,罗定远止住了夫人后边的言语,又一手捂着伤口,便说道:“不要声张,免得他们分心…”
说完,罗定远便狠力撕下一块碎布,随后又随意地缠在了腰间。
“哼…”
伤口被勒得生疼,罗定远不禁闷哼一声,就这般简单地处理了一下,罗定远又勉力起身,看向了场中。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