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剧痛,好似要把自己撕裂开来,司空喻只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一般。
“咳咳…”
又咳了许久,忽地喉头一蠕,刹时只觉舌尖处传来一股腥甜,司空喻双目一睁,忙将手撒开嘴巴,再一看去,却见到自己手掌掌心之中赫然一抹血红,还从那五指指缝中溢出,缓缓滴落在了地上。
“血…”
见此一惊,司空喻好似见到了令他极其可怖地事情,只见他慌忙地盘腿而坐,又闭目运功不动。
也不知是因为心忙意乱地缘故,还是因为那一口水,司空喻盘坐在床上运功,却是一脸地痛苦之色,身子也是兀自颤抖不已。
“噗!”
下一刻,忽见司空喻身子一倾,一口血雾也自其口中喷出,洒落在其身前。
“咳咳…”
又剧烈咳嗽了几声,司空喻的身子无力地耷拉而下,面色之上尽显绝望。
“果然…还是无法压制下去…”
自语地道了一声,司空喻又“呵呵”地一声苦笑,便就此放弃,也没有再继续运功的打算,只是吃力地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到面盆之前,又把手没入水中清洗。
“又发作了…”
胡乱地洗去了手上的血渍,司空喻也无心擦拭干净,只是随意地甩了甩手,便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一次距离上次发作的间隔更短,只有一个月左右,看来我的性命,顶多也只有半年之久了…”
“半年的时间,弄到了千年血参,再去太原找药王宫,想来也是足够了,只希望这次不要再生什么变故…”
重新躺回床上,因为先前的发作,司空喻此时浑身已是没了力气,就连坐着也觉得极为费力,索性便躺下好生歇息。
刚一躺下,司空喻便觉着眼皮煞是沉重,不知不觉就已是给闭上,不久之后便这般睡去…
……
等到一夜醒来,已是到了未时,司空喻也没想到自己一觉竟能睡得这么久。
好在此时胸肺已是不再疼痛,连咳嗽也已停息,司空喻此时一觉醒来,只觉精神振奋,昨夜一幕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待到起床更衣完后,司空喻这才想起三人,于是疑道:“那三个人昨晚醉成那样,估计此时也还没起来吧…”
带着疑惑,司空喻出了门去,正巧看见一个店小二从门前经过,于是司空喻便叫住了他,又问起了三人情况。
“哦!司空公子说的是昨晚与你一起喝酒的那三位客官吧”
被司空喻一问,店小二当即明白了司空喻所指是何人,于是便道:“那三位客官早就走了!”
“走了”
闻言一疑,司空喻连忙问道:“他们三个何时走的”
“好像是辰时末走的…”
店小二摸着后脑勺,回忆着说道:“那时街边的早点摊都收摊了,应该是辰时末不会错!”
“竟然走得这么早”
微微一声惊讶,司空喻倒是没了疑问,便挥手让店小二去忙自己的活计。
见状,店小二又冲着司空喻一个躬身,这便离开。
转身合上房门,又下了楼,那客栈掌柜的也在一楼大堂之中。
“司空公子!”
一见到司空喻下来,客栈掌柜嘴上一呼,连忙搁下手中笔杆,几步小跑来到司空喻身前,便向司空喻说道:“司空公子,小老儿可算是等到你醒来了!”
“等我醒来”
闻言,司空喻不禁问道:“掌柜的你找我”
“是啊!”
客栈掌柜点头说道:“本来小老儿早就要去找司空公子,可小二说司空公子还在睡梦中不曾醒来,小老儿也就没好意思去叫醒司空公子。”
“原来如此…那掌柜的找我可有何事”
司空喻了然,又问道。
“是这样…”
客栈掌柜答道:“司空公子那三位旧识今早离去之时,见司空公子还未醒来,便托付小老儿转告司空公子一句话。”
司空喻沉吟一声道:“他们喝了那么多酒,倒也能醒得早,实在难得…”
“这个倒是!小老儿见着他们三位像没事人儿一样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