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笑纳了下来。
待墨轩身子恢复好了,二人已是在小院中住了有一段时日。
这日,凌水寒将墨轩唤到屋中,便自行坐下,又朝着墨轩说道:“将那碗茶递给我。”
墨轩不曾多想,端着那碗茶便递到凌水寒身前,却不料凌水寒竟是不接。
见此,墨轩心中更加奇怪,正要发问,却见凌水寒笑着说道:“给师父端茶,你连跪也不跪么”
闻言,墨轩起初还未反应过来,待到片刻之后,其面上不禁露出大喜之色。
“噗通”一声,墨轩双膝跪地,将茶碗高举过头顶,低头大喊道:“师父请用茶!”
“嗯!”
凌水寒轻哼一声,接过茶碗,吹了吹,便饮了一口。
“到底还是酒好喝…”
龇牙一番,凌水寒低声一说,便将茶碗搁至一旁,又向墨轩说道:“喝了这碗茶,从今日起,我便是你师父了!”
“我凌水寒虽是青琼山弃徒,但我自问无愧于天地,做你师父,也是你一直以来所想,今日便成了你所愿。”
墨轩听得一喜,忙叩首谢道:“多谢师父!”
“好了,你起来吧!”
拜师之礼,凌水寒只道从简,喝了拜师茶便算作数,遂也不想多说。
待到墨轩起身,凌水寒又道:“你虽是拜我为师,但我知道,你自己是有着一套家传内功与招式,只是我看不出路数,所以也不好指定于你。”
“你若是想要继续坚持修炼你父亲传你的武功,我不会阻拦你。但是这样的话,你便只能靠着自己一人之力来练功,我也只能在大致上给你一些建议,至于细致之处,我便无能为力了。”
“若是你想要随我修习青琼山的武功,我也不会藏掖,都会传授于你。至于你能修炼到何等地步,这便要看你自己如何用功了,你可明白”
墨轩赶紧点头道:“弟子明白!”
“那好!”
话说得清楚,凌水寒也不打算多说,便问道:“那你现在选择哪一样”
墨轩想了想,答道:“弟子虽想修炼家传的武功,但是只靠弟子一人之力,修炼起来只怕会困难重重,所以弟子想先跟着师父学武。”
“如此甚好!”
凌水寒点头,便道:“既然你已决定,我便将青琼山内功心法第一层口诀传你,再告诉你几处细节之处,你就可以去自行修炼,若有不明之处,尽管来问便是。等你第一层内功心法练至圆满,我再传你第二层心法口诀,如何”
“弟子听师父做主!”
墨轩笑着一呼,便又行了一礼拜了下去。
凌水寒见着一笑,便开始口口相传。
他念一句,墨轩便跟着念一句,等到全部念完,凌水寒又让墨轩背诵一次。
直至墨轩能够全部背下之后,凌水寒又开始提点墨轩几处细节,墨轩也赶紧记下,不敢有所遗漏。
如此一来,便过了半日,墨轩记着心法口诀,便钻进屋中修炼。到了第二日午时,墨轩饿着肚子从屋中跑出,正巧凌水寒买来了饭菜,师徒二人便一同吃饭。
用饭过后,墨轩便向凌水寒问起了几处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凌水寒自然也为他解答一番。
等墨轩心中再无疑惑,他又重新钻回屋中练功,其刻苦劲头,可见一斑。
墨轩整日练功,倒是闲了凌水寒,他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酒之外,便是靠着树上望着西边发愣,也不知在作何念想…
……
自当年西北边军叛乱,此处战事便从未平息。
然“战神”沐武已逝,秦威大元帅赵元鹏虽是能保得一方太平、不使叛军寸进。但平叛之事,不是靠得一个“守”字便能达成。
何况赵元鹏已是将近花甲之年,其年事已高,身子每况愈下,秦桓帝不忍老帅赵元鹏累死在沙场之上,便已是动了换帅之心。
但阵前换帅于军心不利,这新任元帅该派何人担任,其又能否统帅好三军,也是值得深思熟虑之事。
故此,赵元鹏主动上书,表明自己愿马革裹尸之心,望圣上勿要阵前换帅,以免失了军心,被叛军有机可趁。
对此,秦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