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饭不想的地步。
对此,墨忘祖可谓是头疼无比,却又没有一个好的解决之法。
于是,日子便如此一天天的过去。
……
学堂之上,陈老夫子正领着学生,诵读着课文。
只见陈老夫子念一句,堂下学生们也跟着念一句,这便是在教导着如何断句。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
“唧唧!”
听到有动静,陈老夫子停下诵读,开口问道:“何处传来的虫鸣”
“先生,一个蛐蛐儿在您头上!”
堂下一名体态微胖的学生开口说道,说完,这名胖学生又捂嘴一笑。
“呵呵呵…”
“哈哈哈哈!”
由于捂着嘴笑出的声颇为怪异,其他学生听得,不禁哄堂大笑起来。
“哼!”
从发髻之上抓下一只蛐蛐儿,陈老夫子面色难看,怒哼了一声,厉声斥道:“此处乃是圣贤之地,是谁给尔等胆子带这丧志之物来此的!”
见得先生发怒,学生们忙止住哄笑,一个个躬着身子,不敢吭声。
见学生们不吱声,陈老夫子心火更大,喝道:“皆不敢承认是吧极好!今日若是无人承认,便都给老夫留堂,天黑也不许离开!”
在经历过叶小萱的捉弄之后,陈老夫子已是认清了这些学生的本质,平日里若不时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就敢在你背后画乌龟。
于是,陈老夫子对这些学生便狠下心来,戒尺罚站是家常便饭,严重的就留堂或是罚抄文章,数十上百遍的抄,总之该骂的骂、该罚的罚,绝不心慈手软分毫。
听得先生说又要留堂,还不准回家,学生们皆给吓得面色惨白,可这蛐蛐儿到底是谁带来的没人知道,更别说主动站出来承认了。
见此情景,墨天豪双唇蠕动,正要站起来顶锅,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先生!学生瞧见那个蛐蛐儿是叶小萱放出来的!”
“这不可能!”
听到此话,墨家兄弟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叶小萱已经答应过他们二人不再与陈老夫子作对。而事实证明,这四年来,叶小萱除了在堂上睡觉与逃学之外,也再没有刻意地捉弄过陈老夫子。
此刻有人说是叶小萱所为,兄弟二人是断然的不信,这显然是污蔑。
不过陈老夫子可不这么认为,更何况他还是出了名地古板固执。
“叶小萱”
陈老夫子闻言,眉头一挑,又念叨了一声,便看向堂后的叶小萱。
此时的叶小萱,小手撑着小脑袋,双目直直的看着窗外,正在发着呆,还根本不觉麻烦已经找上了自己。
陈老夫子见叶小萱魂游天外,心道:“定是装作这幅模样!”
“叶小萱。”
陈老夫子朝着叶小萱唤了一声,发现叶小萱并无反应,于是便悄悄朝着叶小萱所在走去。
“叶小萱!”
来到叶小萱丈许远的地方,陈老夫子又唤了一声,可叶小萱还是没有反应,仍是盯着窗外出神。
这一次,陈老夫子可不再管那般多了。
只见陈老夫子疾步来到叶小萱身边,将身子挡在她的眼睛,大声喊道:“叶小萱!!”
“啊!”
被陈老夫子吓了一跳,叶小萱一声惊呼。待看清呼喊自己之人是陈老夫子后,叶小萱这才回过神来,不禁疑惑道:“先生,您叫学生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