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别摸我的头,搞得我好像是什么小孩子一样。”她瞪着我说。
我笑了一下,然后带她去找柜员机取钱,拿了钱后,才离开了市郊,到了市中医院,在住院部我们找到了徐蕾心父亲的病房。
她扎了马尾,干干净净清纯的模样,在见到白丹丹那一刻,她的目光里有异样,当白丹丹把三万现金放到她手里的时候,很明显徐蕾心颤抖了一下身子,躲避着白丹丹的目光。
这个时候,我已经确定,对丹丹下药的人就是她。这两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儿无数,这点观察人的本事还是有的,绝对错不了。
白丹丹安慰着徐蕾心,而这个女孩一直都没有言语,低着头愧疚难安的模样。
要离开的时候,徐蕾心送我们下电梯,我对白丹丹说:“丹丹,你到停车场去等我,我和你同学说几句话就下来。”
见白丹丹离开,我瞪着徐蕾心,目光里有寒意:“不想让你父母知道你失望的话,就给我去楼梯间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打了个哆嗦,没有说话就跟着我走到了楼梯间,转过头打量着她,见她一直都没有抬头,手一直拧着自己的衣服,我知道她还是一个大孩子而已,还有着良心和羞耻,这就够了。
“说说吧,中午吃饭的时候,你给我们家丹丹下的药吧”十几秒后,我开了口。
“嗯。”她点了一下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对,对不起。”
“好在这次发现得早,丹丹才没有出什么大事,假如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认为现在说句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吗”我冷冷的问道。
徐蕾心还是低着头不出声,我想了想,对她说:“谁让你对丹丹下手的是柳子言吗给了钱让你动手的,对吗”
我连连发问,徐蕾心回答:“嗯。”
我气不打一处来:“嗯什么嗯回答我的话。”
她这才抬起了头,一秒钟后,接着马上低了下来,低声说:“是柳子言叫我对丹丹下手的,不过,我把他给我的药下了一小半,其它一大半被我丢了。”
“呃。”我懵了一下,原来如此,丹丹来的时候那么反复,原来是服用的量是一小半,要是全,现在白丹丹一定是柳书言手中了。
“别等我问一句才回答一句,把详细情况一一说清楚。”我说。
“嗯。”徐蕾心回答,然后才告诉我:“柳书言也是我们的同学,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了我父亲生病的事情,于是慷慨相助,拿出了五万块给我们父亲手术,接着就叫我帮他做一件事,钱已经给我父亲交了手术费用,我……。”
这套路,电视里经常见到的,没有想到柳书言也用上了。
徐蕾心哭了起来:“我但是也没有办法了,一边是我的父亲,一边是我的朝夕相处同学,家里又穷得叮叮当的。”
对于哭泣的徐蕾心,我没有什么同情心,一个刚刚对白丹丹下药的人,我不追究她已经是万幸了,而且
比她家可怜的人多得去了,想了想我对她说:“这一次的事,好在丹丹没有羊入虎口,念在白丹丹也同情你,我就放过你这次,要是柳书言还来找你对白丹丹不利的话,你一定第一时间及时通知我,我会处理的,懂吗”
她哭着点了点头:“嗯。”
我把自己的手机报给了她,然后离开了住院部,在路上白丹丹问我:“姐夫,你没有难为我的同学吧她现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