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神色冰冷的注视着他。
孟祁寒的眸子虚了虚,须臾却道,“你不会不同意的。”顿了顿接着道,“这个家,我做主。”
“什么”孟杳杳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专制、霸道。还是他一向如此,是她没有看出来
没错,是他一向如此,从小到大,他对她一向专制而霸道,只不过这一切先前都包裹在温柔里,而现在,温柔的糖纸被撕开,便赤果果的暴露了出来。
“孟祁寒,你再说一句。”孟杳杳道。
男人又重复了一句,并且神色冰冷:“我说,这个家,我做主。”
“好,很好。”孟杳杳不住的点头,接着,拂袖而去。
晚上,孟祁寒再进她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门被锁住了,怎么都拧不开。
“杳杳,开门。”拧了半天,孟祁寒无奈的说出了一句话。里面出来干脆利落的一个字:“滚。”
她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孟大爷只能无奈的滚回自己房间。
可是一连几晚都是如此,孟大爷憋不住了,拿备用钥匙,打开了她的房门。
孟杳杳裹在薄毯里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探子里钻进一个男人,滚烫的大掌伸进她的睡裙里游走,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猛地坐了起身,整理好裙子,坐在床的一脚,冷冷瞪着他,指着门,说了两个字:“出去。”
“别闹,躺下。”
“孟祁寒,你有病吗”一个枕头砸向了他,女孩柳眉倒竖,“我让你滚,你听到了没有”
“小媳妇。”孟祁寒欲伸手摘下她头发上粘的一个羽绒,被她毫不容情的狠狠打掉。
“你都让我一个人睡了那么久了,气也该消了吧。”
这是什么逻辑,让他一个人睡和让她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