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若有所思的跟在他身后,看见他掏钥匙开了门。
进门之后,男人率先打开灯,灯却没亮。
经过这场战争,西洲的家里又断电了,家里落了许多墙灰下来。男人找了根蜡烛点上,孟杳杳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床上也都落满了墙灰,孟祁寒把蜡烛放在了床头柜上,吩咐了一声,“你拿个布擦一擦。”便走进了浴室。
“哦。”孟杳杳应了一声,拍了拍枕头上和被子上的灰,又拿湿布擦了一遍,坐在床上休息。
男人洗完澡出来,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只在腰间别了条浴巾,孟杳杳起身就要走进浴室,被男人一把拎了出来,“你要干嘛”
“洗澡啊。”
“没有热水。”
“我就冲冲。”
“不行。”
“我身上都是汗。”
“躺着,一会就没了。”
“不行,我难受。”
孟杳杳还试图往浴室里钻,男人直接一把将她横抱起,丢在了床上,自己走到衣柜边,背对这她将浴巾一扯,便换上了睡衣。
自己倒是清清爽爽,舒舒服服的。孟杳杳气呼呼的背了过去,背对着他躺着。
须臾,身边的床榻一陷,一只大掌覆在她冰凉的小腹上,男人低醇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来了吗”
“没有。”女孩没好气道。
“怎么回事啊”男人将她的身体更加揽进她,温热的大掌依然放在她的小腹上。
“难道你希望我来吗热,别碰我。”女孩将他的手打开了。
“我说了,现在你还不必为我生孩子,等明天,找个大夫给你看一下。”
“就算有了,现在月份小也是看不出来的,明天我要回北平,我的哥哥还关在联合公馆。”
女孩闭上眼睛,想养精蓄力好好睡一脚,结果脖子上一痒,男人的吻轻盈的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