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军装,身材魁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男人英姿勃发,面容刚毅,虽然须发皆白,拄着手杖。依然犹如一座巍峨的大山,每走一步,都给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总统大人!总统大人!孟元帅来了!”一个下人匆匆来报,正在被一个姨太太喂药的陆逸宁骤然一惊。
陆逸宁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白,连唇都不自在的嗫喏了一下。
“让他进来。”
一双冷峻的剑眉微微蹙起,不过,他话音才刚落,拄着手杖的男人便大步流星的跨了进来,房间里的人骤然感觉到有股压迫感,瞬间连气温都骤降了好几度。
“大总统。”
男人走到他面前,依然微微躬了躬身子,恭敬的做了个揖。
“孟元帅。”陆逸宁抬目注视着他,一双深邃的茶色眸子里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探寻。
孟广义凝着靠在床榻上的病弱男子,道:“昨日就听闻大总统康复出院的消息,本该昨日就来探望,不过,昨日联合公馆拉着本帅开了一天的会,走不开,于是,本帅今日起了个大早,特地来探望大总统。”
哦只是来探病的么陆逸宁收回了目光,有气无力道:“据说,我在医院昏迷的这段时日,都是孟元帅操持着参议院的大小事务,代表参议院与联合公馆交流,辛苦孟元帅了。”
孟广义笑了笑,面不改色道:“为大总统解忧,为参议院效力,这本就是本帅分内之事。在大总统回归参议院之前,本帅自当行使本帅的职责,这段时间,大总统就安心在府上养病吧。”
呵呵,这是在暗示,他在家中养病就好,不要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