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陆逸宁惊奇的望着台上的影子,觉得如鲠在喉,眉目中凝着一抹不可思议。
“是她吗”
不可能,那一念刚刚涌起,便被他否决,她虽然纤瘦,身姿却没有这般娇小玲珑,那台上的女子,声线中透着一丝稚嫩,明显,年纪不大的。
可是,除了她,还有谁能把这首歌唱得这么有味道
“于我,听梦不愿醒。”
“便随你,风月无际。”
“于你,旧梦不肯醒。”
“可重寻,桨声依稀。”
“不知,梦醒时无声无息,”
“留你仍在此地,留我一场唏嘘。”
“故事长,茶又凉。”
“等你再讲等我再沏。”
……
她的声音,如清冽甘甜的泉水叮咚,拂过人躁动心绪,给人宁静与舒服。悠扬婉转的调子,搭配着她的歌声,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江南下过雨又初晴的黄昏,和岁月里泛黄着,又舍不得拿出来翻晒的回忆。
一曲旧梦,温柔缱绻的唱腔令人魂牵梦绕。唱罢,愣了三秒,台下掌声雷动。
“赵越,帮我把人请上来。”陆逸宁吩咐了一句。
“是。”赵越立即快步下楼,朝舞台走去。
全场回荡着:“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孟杳杳莞尔一笑,对着全场掬了一个躬,下了舞台。
眼看她就要朝后台走去,赵越立即上前,想要截住她,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孟祁寒一把拽住了孟杳杳纤细的手腕,冷声道:“跟我回去。”
“放开我!”扭头撞见寒气逼人的孟祁寒,孟杳杳气鼓鼓的要拽出自己的手腕,奈何他的被虎口紧紧钳着,犹如桎梏。
仗着自己脸上的面具,孟杳杳灵机一动,扬声惊呼:“这位先生你干嘛呀你!放开我!”
谁知,脸上的面具下一秒就被用力扯下。
孟祁寒冷冷一笑:“孟杳杳,你少在这给我装,你以为你戴了个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