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眉心一蹙,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然而,孟祁玨还没得意多久,忽然“啪”的一声,一道鞭子甩在了他小臂上,他那件巴宝莉高定款的黑色风衣袖子立刻被打出了一道口子,由于忽然挨了这一鞭子,握着的手也松了开来,手心里的钥匙也掉在了地毯上。
孟杳杳径直上前,捡起地毯上的钥匙,递给孟祁寒,斜着眼对孟祁玨道:“大叔,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敢当着她的面捉弄她家寒寒的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就算是弟弟,也不能姑息。
孟祁玨再次被噎住,指着孟杳杳说:“孟祁寒,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人”
孟祁寒却面色冷冽,“她的话你没听到吗你可以走了。”
“你!”孟祁玨捂着被打伤的胳膊,一甩袖子,恨恨的走了。
她走后,孟杳杳立即也爬到沙发上来,伏到了他肩头,得意洋洋的问:“我刚才做得怎么样”
“很好。不过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不要这样做了。还有,他毕竟也是你的长辈,不能太过的无礼。”孟祁寒淡淡道。
“是他无礼在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再说……”孟杳杳的胳膊勾着孟祁寒的脖子,望着眼前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诡秘一笑。
再说,谁说那个家伙是他的长辈了等她嫁给了孟祁寒,他还要叫她一声嫂子嘞。
孟祁寒自然不知道她的不轨之心。从小到大被她搂搂抱抱惯了,也不觉得二人的举止在他人眼中过分亲密。想起还有事情要处理,他推了推她,从沙发上起身。
“我能出去玩一会吗”孟杳杳眨巴着眼望着他。
孟祁寒一顿,说:“不行。”
西洲是他的天下,孟杳杳就算横着走都没人管,可北平可不是西洲,她一个人出门,他还真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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