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她,在她踏离大殿,融入殿外那烟雨朦胧后,他取出一个木盒,轻抚着盒盖,回忆着洛水那琉璃清眸:“其实,早在你踏入殿内,看我的第一天起”
“我便知晓,你非瑶止”
“其实,早在半月前,我便做好了,与你脱离佛‘门’的准备”
“只是这一切,终究”
他揭开那盒盖,盒盖里满满的,都是香灰,那这些时日/来,她来看他时,所点燃的每一根香的香灰:“晚了”
啪嗒
殿外,细雨依旧淅淅沥沥,他的泪水滴落于灰,久久难言。
没人知道,她究竟为何要假扮瑶止,来得大殿,或许,是怕她离开后,他念着她一人孤寂,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无人深究,无人深问,只留那渺渺佛音,悠悠而传:“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佛说五蕴皆空”
她终究不知,他在见得她的第一面起,心便早已皈依了她。
皈依了她佛
这万世轮转,终究是在那一声‘阿弥陀佛’渺渺佛音,达得终止。
梵梦造化,一场空;唯见我心,浮生梦。
当得此梦终结,那盘膝坐于那玄雷、火海之的叶凉,终是缓缓睁开了,他那双似是沉寂了百载,以往少了些许锐‘色’,而多了点点苍邃的金眸。
那金眸煌煌,依旧霸烈,但亦显得更为深邃、苍悠。
“百载弹指,这心魔劫,我终是走出来了,只是”
叶凉那似沉稳、苍邃的面颊之,一滴清泪,不自觉的滑落而下,白皙的嘴角浮现一抹苦涩弧度:“似乎,走的,还当真有些艰难呢”
“小子,你能走出来便好。”九敖的声音响起:“你可不知,一开始你那体躯动摇的‘激’烈,把我都惊醒了。甚至,我一度以为,你要自爆而去了。”
“放心吧,许多事都未完成,我舍不得,死的那么早。”叶凉道。
“嗯,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