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他们走不了。
只见得,在他们的身躯前方,那染血的彼河剑,嗡鸣吟颤,以剑身那好似浑然天成,同生同体的幽黑锁链,锁住了那昏迷的叶凉,以护于剑旁。
那自发护主的剑气,更是凌冽凶煞,旁人难近。
而在那锁缚着叶凉的彼河剑前,则是那玄妙无上的缥缈画卷,似对峙般的悬浮于半空,阻了那彼河剑的去路。
“五叔,现在怎么办”叶延望得眼前这画卷与血剑对峙之景,亦是心中焦急。
之前,他们本被那画卷所带,疾飞逃离,但是飞至一半,那彼河剑似不安的自发护住,强行于那画卷手中夺得了叶凉,飞离而去。
如此被夺人而走,那似有神识的画卷自当是不愿放离,带着叶延二人穷追不舍,终是于此地追上彼河剑,将其拦下。
只是这一拦下,这剑与卷便是对峙般的互相悬立,嗡鸣不动。
造就了眼下之景。
“这二物玄妙,皆非我二人可控,若是强行为之,或许我等二人还会被其反伤。”
叶晋忍着那冲击识海的‘沉睡’之意,神色凝重的看向那周身玄光嗡鸣的彼河剑和画卷,沉语道。
“可是,若是再不离去,我怕他们就追上来了。”叶延面露焦急之色。
唰唰...
不知是他嘴毒,还是真的够巧,他这话刚落,那远处便是有着十数道身影,疾掠而来,飞至了此地上空。
而后,那率先看得此景的顾柏殇,踏前一步,朗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你们竟然逃掠于此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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