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等长老、殿主等人都是大吃一惊,一个个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文博。
“什么他就是陈文博护国国师府的少府主”
“我听说他刚刚拜入护国国师府的时候,就被府主吴铁收为亲传弟子,之后更是亲自悉心教导。这个陈文博也是十分的争气,不到十八岁就筑基成功,之后几乎是一年一个脚印,今年不过才三十岁,就已经修炼到了筑基期巅峰,搞不好再有几年,就能凝结金丹了。”
……
“不好意思,各位师兄,师弟,我现在已经是半步金丹了。恩师说我三年之内,必定能够更进一步,为金丹期强者。”
陈文博大抵上是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直接就把他现在的修为境界报了出来,把那几个议论他的定国国师府的长老、殿主给震得够呛。三十岁的筑基期巅峰就已经很夸张了,结果发现他们还是低估了陈文博,竟然已经是半步金丹了。这还让他们这些还在筑基期挣扎的人怎么混
陈文博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定国国师府全都是一些草包废物,他在过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了。他再次转身,看着一直在书写法旨的肖晓武,道:“师叔,还请你停笔。你的这些法旨,写了也没用,回头还得撕掉,何苦呢”
肖晓武这时恰好将三道法旨写完,然后把毛笔轻轻放下,抬头看了这个嚣张的师侄一眼,淡淡地道:“撕掉谁来撕是你吗”
肖晓武神色平静,陈文博却不敢造次,他虽然不大看得起这个师叔,而且他背后还有护国国师吴铁的鼎立支持,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还是没有胆量去直面肖晓武的。讪道:“师叔,看你说哪儿去了。我这次来,只不过是为了传达我师傅的法旨。我就是一个跑腿的,你被难为我了。”
“哦,我师兄说什么了”
大赵的三个国师府,无论是排在首位的镇国国师于亭,还是排在次位的护国国师吴铁,抑或者是末位的定国国师肖晓武,实际上都是来自同一个门派,论资排辈,于亭是三人中的大师兄,吴铁是二师兄,肖晓武居末。不过三个人并不是同一个师傅。关系也并不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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