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疑惑的看了看我们,似乎想说什么,但介于此时的环境,还是没说出口,又把头转了回去。
“呵呵。”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说:“我相信芷榆。”
芷榆一听顿时释然放松了不少,感激的看着我。
二婶脸色却变了,随即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辰阳,怎么个意思啊,那你这意思是不相信二婶我咯”
我摸了摸鼻子,道:“唔……坦白说,我确实是这个意思。”
“什么好啊!”二婶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大概是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没面子,一张脸都黑了:“小娃子翅膀硬了,你现在要在自己家亲戚面前帮着外人是不是亏你小时候过年的时候我还给你发过糖吃!”
我一听这话差点绝倒,她还真有脸提这个事儿啊……当年我八岁,过年那段期间去二叔他们家玩儿,当时家里一共六个小孩儿,除了我和辰建剩下都是二婶她娘家那边的,两大盘的糖果,她就分了我三颗,然后就把我赶到楼下陪我妈烧纸钱去了……
这时候又一个中年大叔从门外挤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干嘛这么多人在我们病房门口挤着”是我的二叔,原来他也在医院,看来芷榆口中的那位也听见的“叔叔”就是他了。
“二叔。”我看见二叔,礼貌的淡淡叫了一声。虽然上次在老家的事情,我们家和我的二叔闹了种种的不愉快,但是辈分在那里,见面了总得打声招呼。
而且与那时相比,我的心态也发生了不少变化,即使二叔当时那么逼过我们家。譬如当你从一只小猫咪成长成一只大象的时候,你还会特别在意当年咬过你一口的一只苍蝇吗大概就算那只苍蝇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只会甩甩尾巴把它赶走,懒得再去拍死他吧。
叶宇天说的对,我这人确实挺心软的,只要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没几天就忘了。
二叔看了我一眼,疑惑的道:“辰阳你怎么在这里”
我笑笑:“二叔,你工作那么忙,也陪婶婶来医院陪辰建堂哥住院”
“这个……”二叔神情不知为什么好像变得有些不太自然,随即轻咳了两声说:“哦……小建他前两天在剧组工作太忙了,劳累过度,这几天肠胃一直不太舒服,就过来医院挂个水。”
这时二婶突然哇哇叫了起来:“姓辰的,你这侄子多管闲事,刚才还帮着外人骂你老婆,你管不管”
二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怎么回事”
接着二婶便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病房内的医生和凑在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听了不停直摇头,大概是在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叶子几次蹙起眉毛,大概是看不过去想替我说话,不过几次又都忍下去了,大概因为这些都是我的亲戚,她也不好插嘴说什么,免得事情更复杂,只好每次都把目光投向我。
二叔大概也知道他这个老婆是什么脾性,从那个添油加醋的版本中提取了有用的信息,基本知道了发生,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对我说:“辰阳,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二婶,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呢还不快跟你二婶道歉”
我耸了耸肩,说:“二叔,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还有,你是应该最清楚二婶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婶脸色大变,看着二叔,用手指对着我不停点着:“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侄子!果然你家那些乡旮旯子地方出来的哥哥,养育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东西,这就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简直太没教养了!”
我不气也不恼,笑眯眯的说:“二婶,如果说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