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冷漠的人”
“你是一个很无情的人”
我想醒过来,但是耳边,总是有一群声音,宛若虚幻的在我脑海里蕴绕。
这是那些在角斗场上死去的强者,喋血躺在地上,此刻睁开眼睛对我说着。
我胸口压抑,几乎不能呼吸
然后我开始在水里挣扎。
“主宰,你怎么了主宰,你醒醒”
梦境中我一拳砸开冰面,冲出冰水潭底
我睁开眼,看到四位侍女托着我的背,拉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浴池里拉起来。
“我睡着了”
“主宰你滑进水里了。”
“哦谢谢你们,你们也下来洗洗”
“我们不敢!”
我起身,光着水淋淋的身体走上水池边。
侍女立刻给我腰里围一条大毛巾,身上披上一件睡袍。
到里面的一张大水床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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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体温相同的水床温度,还有几个柔软的枕头。
躺上去时,侍女立刻从一边的墙壁收纳柜,取出柔软的被子给我盖上,拿走腰里的围巾和身上湿漉漉的睡袍。
给我换了睡袍后,她们就像是绵软的抱枕一样的在我身边躺下。
过了很久,我还不能安静的入睡。
即使身边有全身清香的侍寝婢女。
事实上她们已经用特殊的沐浴形式洗过身体,全身散发出一种花草和树木的清香。
这使得我像是躺在树林的春末,身处百草园一样。
即使这样,我的脑海里还是挥不去那些死者的眼神
过去的一切,我已经记忆模糊,无法回想,但是我的脑海里有着诸多的记忆碎片,我也不知道它来自哪里,系在哪个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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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车,仿佛已经回到了老家的一个老街上。
我记忆这条老街的一切街景,路面的树木,店铺的招牌都是那么的清晰。
在我推门进入一个很早以前聚会过的一家小吃店时,这里围着的一大群人,大概38个人。
年纪为50岁的一群人,都看着我。
“终于你肯回来了来,大家都在等你,这30多年你去了哪里”
我没有说话,找里面他们唯一留下的一个座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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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一个大拼桌,放着8个成一条线的火锅和几十个炒菜。
我掏出自己的不锈钢烟盒,拿zippo打火机点燃我的劣质烟。
这是6元一包的小白龙。
这使得全场的小学同学和中学同学都很诧异。
我身边的一个事实已忘记他名字的男同学,抢过我手里的烟在啤酒杯里熄灭,他随手从包里丢给我一包1916说:“你这么有钱,听说还能写一点东西,怎么抽这样屁的烟。”
当时很多男女同学都看着我。
我似乎能认出它们30多年前的样子,但是名字我无从记忆了。
“这么多年,我从17岁打工起,买的第一包烟就是这个牌子,我这此后的三十几年都是这个牌子。我从来没有换过。”
“看来猫哥是个很念旧的人。从这里我们都能知道你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我们兄弟都在给你张罗,找小学的那个女同桌了。”
还是取出我的烟点燃,我把这手边的烟推回去。
这一辈子,我没拿过别人的烟,即使借火都没有过。
因为我此刻的口袋里,手包里,还有另外个不同款的zippo打火机。
我没有当时那个小学女同学的记忆了,毕竟记忆在38年里逐渐的模糊下去,已经淡如白纸。
那时候很多人谣传我喜欢她,事实也很想追求她。
其实,我一直并没有解释什么,一生都没有朝着那个方向去想过。
毕竟当时,一个11的孩童,能有结婚生子的概念么
不过是同桌了4年,我被迫在这种很恶毒的舆论当中被班主任强势的留级,此后我再也不信任身边的任何人和任何事情。
或许,我的冷漠,就是起源于这里
“听说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