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不能动,全部被绝对零度封禁在一具冰冷的宇航服里
事实上我想立刻醒来,醒来就可以结束这个噩梦。
在深空宇宙做漫长时间上的睡眠旅行时,我们每个乘客都会有数百的梦境。
自然,噩梦和美梦都会是对半的。
只是谁都不会梦到上面,被人这样整蛊的,整个带着连续剧性质的过程。
毕竟它太具备逻辑思维和真实的现实结论。
我真希望这不过是我整个深度睡眠中,体现得最真实的一段梦幻。
这是构思很完整的,没有丝毫小瑕疵的故事。
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一半是人类大脑,另一半是机器智能终端。
我大脑的另一半,它本身就是洛亚系统。
要逃避这种梦只有两种方式,不按照它的常规思路来进行。
在梦境当中,我一旦被巷道杀手追杀时,我经常反过来把自己也当成更厉害的杀手,拔出身后藏着的一把更犀利的砍刀,潜伏在巷道里,反过来杀了那个一直追着我的人
也会在大批特警,最终把我逼迫到一个18楼的屋顶时,纵身就向下跳跃。
最后我总是很安全的活下来,不是一路挂在空调机的架子上减缓了速度,就是落在搭建的一楼遮阳布上逃走
其实很多梦境就看造梦者的自身心里是否坚定。你要想法使得自己活,而不是因为惧怕接受死
人的内心必然系弱小,但在这种虚拟幻境中,势必就是沉默的一只羔羊。
我从来不怕噩梦,往往,内心强大的人,都是梦境里面的掌控剧情者。
这,来自一种理解和感悟后的决心,为什么我要逃和跑
这是很多梦幻中的弱者,从来不敢正视的问题。
人自己的本源内心其实不强大,那么导致它的行为和举措,势必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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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前是冰雪世界,被完全冻结的飞船。
所以我知道,这是黑暗托伦斯在和我最终决战。
这是看不到对手,但是对手出招的一切,都事实很明显的角逐。
我从睡眠舱里再次爬起来,穿上我的能量盔甲,而不是宇航服。
戴着钢铁手套砸碎冰块,从冰冻的武器柜子里,取出来我的战刀和工具箱。
我走向核心的能量控制室时,看到走道的另一端,有一个穿着同样能量盔甲的我,它的黑影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事实上我知道,它还具备我的一切能力,也能知道我此刻想干什么。
我走向走道这一段的能量控制室时,它刚刚出来
来到能量储备室门口,这里的扫描仪器几乎冻结成冰块,是不可能扫描人的脸部特征的,不抹去指纹鉴别窗上的一层冰,也不可能进行指纹鉴定。
我其实不知道它是如何顺利进出的。即使是我,也需要密码和自己的一切身份信息来开启这里。
我用腰里拔出的钢刀刮去了冰霜,翘掉了扫描机面板上的冰块。
“主人艾利克斯,最高授权,允许进入”
其实我很耐心的等了三秒,面前的钢化玻璃门就是不打开。
我再次的用面部和掌纹做了身份识别
“主人艾利克斯,最高授权,允许进入”
这一回还是毫无下一步的动静,直到我等了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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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艾利克斯,最高授权,允许进入”
在我n次的扫描和登记识别我的身份信息后这该死的门还是不打算移动一下下
我拔出身后的一把钨钢野战斧,一斧头就把识别器砍成了两半。
“警报,有人恶意闯入,最高警戒”
但是随着这警报声响起,这间能量室的大门也同时打开
带着哭笑不得的心情,我进去后就把报警器关闭,然后去打开这里的控制室终端机的机箱面板。
我在拆卸这一台已经被黑客黑入的机器。
用螺丝刀下了整个控制台的面板后,我很快的就把八台能量控制的电脑主机箱拆开,拔掉电源,换了我一个金属盒子里取出的新cpu和数据硬盘进去,再重新的把一切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