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黎明时刻,我迎来了人生最关键的时刻。
我的儿子豆豆出世了。
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世上,他本身就有了一种使命,好好的活下去,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人生道路。
虽然我可以用特殊的遗传基因技术,来改变很多他没有的自身属性,也能用超级变种基因使得它与凡人不同。
当时的陆羽坚持说:我们不能刻意的强迫一个人,做它根本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角色。
所以我在他出生前的十个月里,都是遵循着这样的一个原则。
即使他以后成为大人时,我也会给出很多选择,让他自己决定走哪一种强者的道路。
卢容光,就是小豆豆的名字。他或许就是我另一个故事里,一个男主角父亲的名字。
因为我能有这样优秀基因传承后的孩子,本身就是值得骄傲的事实。
在他出生后的三个小时,基地里数万的孩子都在他的产房外走过。
看看他睡觉的样子。
他将会是这个基地未来的小主人。
他会在十几年后,引领这些比他大十岁左右的人,去缔造新的世界,新的城市,新的地球生态......
而那时候,我或许在遥远的星空,久久的还没有归来。
妻子陆羽这几天一直不出无菌房,一直用一位第一次当母亲的女人身份,在悉心守护自己的儿子。
我在这三天里,也没有进入这个房间去抱他。
因为我快要离开地球了,......或许很多男人都不会像我这样,是为了一个目标而放弃很多家庭的温馨。
毕竟,这世界会有很多东西你是割舍不掉的。
如果你要等孩子满月了走也可以,然后会变成过一年在走,要不十年后,二十年后再离开......
那样一来,这世界上很多事情,终究没有任何的结果。
等你真的和孩子过了六、七十年,然后苍老的身影想飞向星空遥远的地方时......
那时候,我们亦能再有什么作为
我在这一天的夜里,给卢荣光录制了我的一段小视频,给他留下了我除了“希望号”飞船,带走的这些人和设备,其余我在这里的一切,都留给妻子和他了。
我深夜一点,在最后去这间育婴室外距离孩子三米的玻璃窗前看过儿子后,我就悄悄的离开了。
是的,要是我能听到他能叫我爸爸在走,那,我的一生其实就画上了圆满的符号。
不过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目前我的奢望。
“再见了,我的儿子。爸爸爱你!”
我转身时,看到了卢卡斯......
这使得我有点不自觉的慌乱,我低头用军帽遮住我流泪的脸,然后掏出手绢擦了擦。
“您,难道就不能留下来,......我是说孩子还这样小。”
“这里人们的安全,和孩子们的安全,我全部委托你了。”
其它的我没有说,提着我的一个金属箱子,穿着军官服走上了去屋顶的旋梯。
来到上面飞船悬停的停机坪这里时,100位特警战士手里端着钨钢锻造的突击步枪ak-18x,军容整肃的守卫在飞船的周围。
50位和我一起飞向太空的船员已经在这里静默的等候。
他们都穿着宇航服,手里拿着宇航头盔。
我在他们的中间队列中走过去,他们跟着转身,和我一起进入飞船的旋梯之门。
走在去飞船前面的控制室路上,身边的副船长,女上校军官李丽同志,就是我最初进入地下世界暗区遇到的那个,曾经给我开车的女少尉。
她来到这里参加最终的船员考核时,是几乎很拼了一把的。
至少在注射强化基因的激素药这一关,她险些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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