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戴笠想走,坐武昌南站的火车去上海或者去杭州。
我此刻在想着宴请一群日本军官的事。
不过时间还早,晚上的火车会是九点四十离开南站。
而我能在九点前过江就能杀了戴笠。
本来我不打算借助日本人的手,但是此刻要是纵虎归山,以后我难找到这个老狐狸我的影子了。
我立刻在邮局这里上车,让宪兵去不远的一个天宝阁按照我的要求去买二十套佛珠串,先送去宾馆。
我则调转车头向江边码头赶去。
在江边码头我下了车,早换了中国人的衣服,穿一件中山装,带着黑礼帽,我进了武汉港的港务大楼,让身边日本卫兵去把一个宪兵队长叫来。
进来的宪兵队长认识我,只是十分惶恐不知道出现什么情况。
“军统特务将会在这里偷偷的渡过码头离开,你装着不知道,减少一半岗哨,松懈一下这里的盘查,装着调一队人离开回宪兵本部。”
“知道了大佐。”
“还有打电话让本部的科长送我的一个行李箱过来。要快快滴。”
“嗨!”
我站在港口码头二楼的窗户帘子后面看着下面拥挤的过江人群。
我的眼光在寻找熟悉的人,哪怕是比较熟悉的身影。
过了半个小时,我都没有看到什么军统的人,或许得在下一班船过江,这一班船事实已经离开岸边,过江去了。
每半个小时一班轮渡,这是对开轮渡。
轮船上的人我看过了,知道没有戴笠。
等我的皮箱此刻送来时,我让屋里的宪兵都下去维持治安。屋里仅仅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边藏在窗户后面看着排队上船的人流,一边在开箱组装我的斯普林菲尔德m14狙击步枪消音器和狙击镜。
把弹夹卡进弹仓打开保险,拉栓上膛。
关了二楼办公室的灯,我在黑暗中看着下面拥挤的人头。
虽然江面也有夜渡的渔船,但是我不认为戴笠冒这样大的生命危险,去坐随时会被长江的浪潮打翻的渔船。
何况三个小时,六班轮渡,他随时会看准时机离开。
那边的酒店,宴席已经开始。
有赤岗少佐在那边周旋,我迟到一会不是问题。
毕竟是
吃顿饭,也不是重要的会议。
我看看手表,晚上七点二十八,是这一班船要离开的前两分钟了,大部分人已经上船,至少会有三十几个人上不了船。
此刻一个黑衣男子戴着礼帽从外面疾步走来。
日本兵因为听到我的命令不要太严格检查,看了看他脱帽鞠了躬,就放行让他过去。
他并没有排队,而是直接来到前面的位子,一个人立刻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他然后回身走了。
码头排队有替人站队的事实,比如很多有钱人家的要过轮渡,会让家里的仆佣来提前排队。
这个人就是戴笠,而且我看到了上了船的一个男子打扮,戴着礼帽的就是许婉容。
我看着这人排着队开始向船上走,在他的后脑开了一枪。
他立刻就倒下了,使得身后的二十几个人吓得跑一边蹲下来大喊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我收了枪,拆卸了武器,放回我的皮箱,此刻这里的宪兵队长进来刚好看见我收拾好箱子向外走。
“大佐,码头这里刚才”我举手示意不要说话
“我们不要声张出去,这个人就是军统的特务头子,戴笠。你常规处理好尸体就行,装着不知道是谁,顺便看看这人的左手臂是不是有块青色胎记,有的话,明天打电话向我确认就行。”
我出门上了一边路边停着的车,然后在车里换了我的日军军官的军服。
赶到酒店吃饭时,刚好过去一个小时,所有的军官都到齐,而且菜也刚好上齐
在走道上等着我的赤岗少佐是低声询问:“大佐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当然,让大家久等了,我们开席。”
于是进去和几位幕僚打个招呼,脱了军大衣,把刀挂在一边衣架上,脱了军靴坐上木榻,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