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表现比昨天好多了,一是曹节不在,我要往曹操怀里钻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心理障碍的;二是昨天我不知道看人打架要收费,穿越过来之前我在街头巷尾经常看人打群架(俺刘能小时候还不是很宅,再说总得出门上学不是),一次也没交过钱,群众演员的数量比这还多呢。但这里打架是用马的,看马戏要交钱是在我的常识范围内的也就没有太过计较。既然看打架要收费,那我就得使劲看争取给看回来,就算再害怕……呃,再慈悲也要看。
曹操看我居然神色自若的看着比赛有些惊讶,于是也聚神会神的看了起来,没过多一会儿他突然发现桌子在动,以为地震了连忙惊慌失措的想要跑,我从容的告诉他丞相莫要惊慌是我的腿在抖,他这才不那么胆怯了。关羽走过来和我说:“陛下,当年虎牢关前三弟就是这么打的。”
场上,张飞一矛刺向许褚的肚子,许褚不躲,一刀砍向张飞的胳膊……俩人最后都躲了。我问关羽:“张将军这次怎么躲了呢”
“因为他知道许褚有点虎,没准也不躲,那就同归于尽了,而吕布则是肯定会躲的。”关羽拈着胡须意味深长的说:“三弟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吕布去打,现在坟上种的树可能都长成栋梁之才了。”
过了一会儿,许褚把衣服给脱了。
又过了一会儿,张飞也把衣服给脱了。
再过了一会儿,我把裤子给脱了。因为不小心尿湿了,一定是喝了太多水的原因。
他俩脱了就一直没穿,我刚脱了不久就又穿上了,这就是粗人和斯文人的区别。
许褚大喊:“环眼贼休走,来挑灯夜战。”
张飞大叫:“来就来,谁怕你”
孙策说:“你俩先等会儿,打了一天架把我的婚礼都给耽误了,这可是陛下赐婚呀。”
于是我让周瑜和太史慈俩人一人拿个草帽绕场走了一圈,大家都或多或少往里扔了点东西,然后孙策和大乔胡乱的磕了几个头,连司仪都没有,临时请张小让大喊了一声“礼成”,婚礼就结束了,多么朴素俭省呀。
简短的婚礼后俩人开始挑灯夜战,别人却全都散了,就剩下几个小兵在那里有气无力睡眼惺忪的举着火把。火光明灭中,俩光膀子大汉在那里砍来砍去,二十多匹马在操场上走来走去的吃草。
相府,曹夫人有些不满的说:“咱们那个女婿也太抠门了,就送了一块匾过来。”曹操却仔细的昂头看了半天方才将曹丕和曹植叫过来说:“丕儿、植儿,这块匾虽然木料一般,字写得也……不过,这几个字还真的与为父的理想大有共鸣呀。”
“父亲,我咋觉得这字有点像妹妹的写的”
曹操又凝神看了看回答:“不是的,虽然架构是有点像,但节儿的字还不至于这么差。”曹丕曹植深以为然,不断点头。
相府的正堂上,高悬的匾额上面写着十六个大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烈心不已”。
我今天挺高兴的,俩人足足打了一天并且还没来向我讨赏,相当于白看了一天的戏,裤子湿了还可以洗,并不算什么损失。我问张小让,“张松今天又画画了吗”
“没有。”张小让很老实的回答:“曹娘娘没让他画成。”
“张让是朕请的,曹妃怎么能管的了他”
“曹娘娘是管不了他,但娘娘把宫女们都给管住了,不让她们去给张大人画。”
“她只能管住自己宫里的宫女呀,其他宫的呢”我大惑不解。
“曹娘娘去找了皇后娘娘,把张大人那些画也给带过去了,整个后宫的宫女就都被管住了。”
“这么说……皇后也知道了”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上次画片门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又出了一个宫女门,皇后还怀着孕前不久刚动过胎气……
“不止皇后,所有娘娘都知道了。皇后娘娘把她们全都找去开了个会,让她们管好各自的宫女……会上好像还把那些画给传阅了。”
我的后宫轰然坍塌了,好在俺刘能是一个不近女色之人。
“陛下,张大人让奴婢问您明天他干点什么好。”
“那就让他还是画地图吧,毕竟这才是他的专业。告诉他画天下九州的皇舆全图,别总盯着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