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听令!”
“末将在!”
“为防鲁阳有失,黄忠、郝昭率步兵一万,即刻驰援!没有我的军令,尔等不可出城迎敌!
传令马谡,令其进驻西鄂城!
传令傅佥,令其率朱雀骑来此!
左军师将军庞统、荡寇将军徐晃,率军两万三千人,镇守博望、棘阳、育阳、涅阳一线!”
“我与傅佥、赵风、句扶、潘凤四人,率铁骑两万,前往昆阳一线破敌!”
李牧站起身来,看着众人,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
“我等谨遵主公军令!定不负主公重托!”
众人齐声回道。
李牧的军令一经下达,凉州军各部,迅速准备起来!
当天戌时,李牧率军从夕阳聚出发,一路经过博望、堵阳、叶县。亥时刚过,大军来到南阳郡和颍川郡的交界处滍水。
“启禀主公!曹军约莫一万人,刚过昆阳,按其行军速度,再有半个时辰,便会兵进至滍水!”
李牧的大军在滍水等候了约莫一刻钟,一名探马飞马而来禀报道。
“敌方统军大将,可有探查清楚”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朗声问道。
“回禀主公!是夏侯渊、乐进二人!”那名探马施礼恭声回道。
“再探!”
李牧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
继而,李牧将两万铁骑分为三部,傅佥、赵风率军六千,伏于滍水南岸的西侧;句扶、潘凤率军七千,伏于滍水南岸的东侧;李牧亲帅朱雀骑,伏于滍水南岸以南十里处。
“敌军想要攻取叶县,必然会南渡滍水。我军可在滍水南岸伏兵三路,待敌军半数以上的兵士渡河后,左右两军杀出;待敌军混乱溃逃之时,我再挥兵杀来!”
“此战,事关重大!我等须倾尽全力,一战破敌!曹军敢有负隅顽抗者,立斩无赦!”
“斩敌将首级者,赏金百斤!斩敌军兵士者,赏一千钱!夺得敌军帅旗者,赏两千钱!”
“当然!滥杀降兵者,军法从事!”
随即,李牧看着傅佥、句扶四人,沉声说道。
“末将领命!”
傅佥、句扶四人施礼得令后,前去准备!
……
约莫半个时辰后,滍水北岸响起了一阵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曹军果然是来了!
夏侯渊督兵在前,乐进领兵在后!
“妙才!”
就在曹军正准备渡河时,乐进驰马来到夏侯渊跟前,朗声说道:“临分兵时,主公再三警告我二人,李牧用兵不同凡响、行军须得谨慎!以进所见,不如……且绕道滍水下游渡河!”
“文谦多虑了!”
夏侯渊摆了摆手,随即一脸自信的朗声说道:“渊随主公南征北战数年,破敌无数,安能会惧怕李牧小儿兄长如此抬高李牧小儿,不过是……想让我等奋力杀敌而已!再者,此时,恐怕……李牧小儿正在驰援鲁阳城的路上!”
“妙才!”
乐进当即施了一礼,一脸恳切的沉声说道:“行军打仗,兹事体大,万不可儿戏,更不可骄兵轻敌!进以为,稳妥起见,我军应在滍水下游渡河!”
“文谦何故如此胆小慎微”
夏侯渊笑着打趣一句,随即,面色一沉,沉声说道:“此番攻取叶县,渊才是主将!文谦若是害怕敌军有伏兵,可领兵在后!”
“执行将令吧!”
眼见着乐进还要劝阻,夏侯渊沉声喝道。
“乐进……领命!”
乐进心下叹了一口气,随即,无奈的沉声回道。
夏侯渊虽是没听乐进的劝告,倒也提起了一丝谨慎。夏侯渊见乐进朝着后军而去,随即传令先遣部队渡河。本来,夏侯渊是想让整个前军一起从浮桥上渡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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