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听令!”
李牧看着典韦、王平、傅佥、姜冏、宁随、潘凤、穆顺七人,沉声说道。
“末将在!”
典韦、王平、傅佥七人,齐声回道。
“典韦、穆顺率兵三千,伏于后营左侧;姜冏、潘凤率兵三千,伏于后营右侧。王平、宁随率兵六千,伏于后营营内。”
“为防敌军火攻,入夜之后,将湿布蒙于后营的营帐、粮草、军械之上!”
“我与傅佥亲率朱雀骑,前往涞水谷峰设伏!此战,事关重大,望诸位齐心协力,共破敌军,扬我凉州军威!”
李牧看着典韦、王平七人,沉声说道。
“我等谨遵主公将令,定不负主公重托!”
典韦、傅佥、潘凤七人,抱拳拱手齐声回道。
随后,李牧同典韦、王平、傅佥七人,亲自勘察设伏地形。与此同时,凉州军撤出了前、中两营,所有的物资也被转移到了后营。
……
是夜亥时刚过。
只听得“轰隆隆”的巨响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凉州军的前、中两营,已被大水所淹没。再接着,凉州军兵士的惊慌惨叫声,响彻云霄。
“哈哈哈……”
“贾先生的计策,果真是妙不可言啊……贾先生当真是算无遗策啊!”
“向日,我等听取了贾先生的妙计,吕布、王允这群贼子,逃的逃……死的死!
任凭李牧的凉州军如何骁勇,在贾先生的筹划之下,终将是无能为力,但凭我等宰割!”
“李牧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可惜……今日过后……这世间不再有李牧!世人只知道,是我李傕……斩杀了名震天下的李牧!”
“哈哈哈……”
距离凉州军后营五六里的涞水之上,一条顺流而下的木筏之上,李傕嘶声狂笑道。
“哈哈哈……将军所言极是!”
郭汜猖狂大笑着附和道:“李牧若死,凉州军群龙无首。届时,凭借贾先生的能言善辩,凉州军余孽……必然是俯首帖耳来降!”
“此战,我军势在必得!今日过后,长安城的那个小皇帝,还不是任凭父亲差遣……”
李傕的儿子李式,一脸佞笑着说道。
“式弟所言最善!叔父大权在握之时,便是我北地李家大兴之日。还望叔父莫要忘了我等!”
李傕的侄儿李利、李暹、李进三人,谄媚道。
“还望大兄,多多提携我等!”
李傕的从弟李应、李桓、李维三人,当即颔首低眉的恭维道。
“今日过后,舅父位加至尊之日,不远矣!”李傕的外甥胡封,亦是乘机奉承道。
“哈哈哈……”
只一瞬间,李傕已是傲视同侪、目空万物。李傕嘶声狂笑着说道:“好……好!尔等皆是本将的至亲,本将怎会相忘届时,我等共享荣华富贵!”
“启禀将军,凉州军前、中两营尽破,其兵士死伤无数。眼下,凉州军后营大开,营内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李傕的传令兵前来禀报。只是,李傕不会想到的是,那些所谓“死伤无数的兵士”,不过是凉州军提前准备好的草人。
“众将听令,即刻随本将上岸杀敌,踏破凉州军后营,生擒李牧!”
李傕心下狂喜不已,当即嘶声喝道。
约莫数百息之后,李傕、郭汜带着麾下两万余兵士,跳下木筏、登上涞水水岸,喊杀声震天的冲向凉州军后营。
……
“启禀王将军,敌军现距离我军约莫千步!”一名凉州军军侯,前来禀报道。
王平点了点头,后又摆了摆手,示意这名军侯退下。
“启禀王将军,所有的弩箭皆已浸泡过金汁,所有的弓弩手皆已准备妥善!”另一名凉州军军侯,前来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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