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起、义高,你二人且附耳过来!”
姜维眼见马岱、方悦二人又是诧异又是兴奋,随即笑着说道。
马岱、方悦上前一步,姜维亦是上前一步,在二人的耳边低语几句。马岱、方悦心下大喜,朗声笑道:“将军且于千阳塬上……静候我二人的佳音!”
“仲起、义高!还需注意自身安危!”姜维点了点头,正色道。
马岱、方悦二人,抱拳拱手应了声,随即大步流星而去。
……
“将军不好了……敌军袭营……”
吕布正在中军大帐中,一个人喝着闷酒,一名亲卫兵着急忙慌的前来禀报。
“敌军有多少人从何处而来”吕布猛的站起来,沉声喝道。
“启禀吕将军,敌军来自千阳塬……暂且还不清楚有多少人。”那亲卫兵见吕布面色狰狞,心下大惊,颤抖着嗫喏道。
“废物!受死吧!”
白天的兵败,已是让吕布愤懑不已。这会,吕布又听到敌军敢来袭营,心下怒火中烧。吕布又见亲卫兵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心下更是怒上加怒。
只听得“嘭”的一声。再看时,那亲卫兵的整个面部,都深凹下去了。吕布婆娑了一下右手,冷笑一声,出门而去。
当吕布手持方天画戟,身跨赤兔神驹,一路飞马来到西营寨门时,凉州军早已笑骂着上了山。
“方才,为何不……出营杀敌”
吕布听了凉州军的污言秽语,胸中怒意早已是翻江倒海,随即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指着一名军侯,沉声喝道。
“回禀吕……吕将军,夜色太暗,末将怕……中了敌军的阴谋诡计。”那军侯瞟了一眼,吕布那恶鬼般的扭曲面容,慌忙跪伏于地,涕泪横流的乞求道。
“鼠辈……受死吧!”
方天画戟的影子,在火把亮光下闪过,一颗人头飞天而起。吕布嘶声狂笑着回了中军大帐。
半个时辰之后……
“将军不好了……敌军又来袭营了!是……是从千阳塬上下来的”一名亲卫兵慌忙前来禀报。看来,这名亲卫兵还是很有眼色的。
吕布嗯了一声,随即出了帐门,纵马持戟来到西营。凉州军兵士,又是笑骂着上了山。
“将军……我们方才出寨前去杀敌了。不过……死了一百多兄弟!”西营的一名屯长,见吕布直直的盯着自己,连忙跪伏于地,声泪俱下道。
“你的项上人头,权且留下!”吕布点了点头,冷哼一声,沉声喝道:“好生守卫西营,但有一丝一毫闪失,本将定将你碎尸万段!”
“小人谨遵将军的教诲,不敢有懈怠!”那屯长,连忙磕头拜谢着保证道。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
“凉州鼠辈!快来受死……”
“鼠辈……快与我吕奉先决一死战!”
“凉州鼠辈……可敢下山一战”
吕布又一次听到亲卫兵的禀报,又一次恨怒交加的出了营帐,依然是纵马持戟来到了西营。吕布看着地上新加的尸体,又看了眼正欲上山的凉州军将士,嘶声狂吼道。
“吕布小儿,我等皆是你的父亲啊……你安敢辱骂长辈……”
“背主弑父的畜生……还不快快自刎而死……”
“吾儿奉先……快将为父的头颅还来啊……”……
一时之间,凉州军将士们的笑骂声,久久回荡于空旷寂静的千阳塬四周。
“鼠辈受死啊……”
吕布暴喝一声,随即拍马舞戟,飞奔出西营寨门,杀向千阳塬的凉州军将士。
“果真乃一匹夫耳!”马岱笑着看了看身旁的方悦,随即沉声说道:“弓弩齐发!滚木俱下!”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