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罗宪、庞德率领三千苍龙军精骑,沿着渭河北岸,一路飞马东进。当二人率军快到吴岳山口时。探马来报说,敌军约莫有一万人,正在吴岳山口的渭河两岸,安营扎寨。
“罗将军,乘敌军立军未稳,我军可乘势掩杀一番!”庞德当即朗声说道。
“不可!”
罗宪摆了摆手,沉声说道:“我军已奔袭五六十里,人马有些疲累。况且,敌军势大,若不能取胜,则东进大军的锐气必丧!再者,我苍龙军此番东进的目的,乃是策应主公的南下大军。”
“罗将军所言甚是!”庞德思虑少倾,点了点头,歉声说道:“若非罗将军所言,令明恐要误了主公大事!”
“令明无需自责!”罗宪笑着摆了摆手,随即沉声说道:“传本将将令,先锋军即刻安营扎寨;探马继续探查敌情!”
约莫半个时辰后……
苍龙军中军大帐!
“罗宪、庞德……未能先一步,抢占吴岳山口,还请赵将军责罚!”
罗宪、庞德面朝赵云,单膝及地,一脸歉疚的说道。
“令则、令明快快请起!”赵云起身将罗宪、庞德扶起来,朗声说道:“本将身为苍龙军主帅,此番未能占据吴岳山口,实乃本将的过失,与二位将军有何干系你二人无需自责!”
“多谢赵将军不罪之恩!”
罗宪、庞德抱拳拱手,朗声回道。
“令则、令明且坐下说话!”赵云点了点头,沉吟道:“敌军在渭河两岸的驻军……可有探查清楚”
“皆已探查清楚,渭河北岸驻军七千人,领兵之人名曰张绣,乃董贼帐下的校尉。渭河南岸驻军三千人,乃张绣的副将,名曰胡车儿。”
罗宪朗声说道。
“将军!”傅肜接过话头,沉吟道:“如今敌军扼守吴岳山口的渭河两岸,我军急切间……恐难越过啊!”
“靖忠所言不虚!”
赵云点了点头,朗声说道:“眼下,想必……主公的大军应该出了鹑觚城,正在南下的路上。雄狮军、无前军应该过了渝麋,正兵进青凤城。我军应早日攻取吴岳山口,兵逼陈仓城!”
“不知诸位可有破敌良策”
好半晌后,赵云见罗宪、庞德、傅肜、马铁四人,尚在思虑应对之策,随即朗声问道。
罗宪、庞德、傅肜、马铁四人,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
“无妨!”赵云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既如此,我等五人便亲往探查一番,再做良图。”
罗宪、庞德四人点头称善!
赵云、罗宪、庞德五人出了营寨,一路向东前行了十余里,随即来到吴岳山北麓半山腰处。
赵云、罗宪、庞德、傅肜、马铁五人,居高临下眺望着,渭河两岸的敌军营寨。只见,张绣、胡车儿的营寨,沿着渭河两岸,据险所设。两处营寨之间,有浮桥相连结。
“将军,张绣此人颇会用兵啊,这两处营盘布置的……颇得章法!恐难强攻!”
好半晌后,马铁一脸肃穆的说道。
“季起所言极是!”赵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强攻敌军营寨,乃是下策!不过……本将已有破敌之策!”
“将军可是要……火烧敌军浮桥,先破渭河南岸营寨”罗宪沉吟道。
“本将的破敌之策,正好与令则之策……相反!”赵云沉声说道。
“还请将军明示!”
罗宪、庞德二人,很是诧异的对视一眼,马铁一脸茫然,傅肜未能参透赵云的计策,遂出言询问道。
“我军可连夜伐木打造船筏,可在船筏上装满引火之物,顺流而下,火烧敌军浮桥。我军还需在渭河之上,搭建浮桥一座。”
“张绣若是见我军打造船筏、搭建浮桥,必然会料到我军意图。既然张绣颇会用兵,他定会让胡车儿率军死守营寨,而他乘着我军南渡的时候,偷袭我军大营!”
“届时,令则亲率两千兵马渡过浮桥,佯装攻取敌军南岸营寨。令则率军东行十里之后,快速返回我军大营,夹击张绣大军。”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