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董卓见丁原军徐徐退去,心下如释重负,却也不敢派兵出城追杀!
董卓神色肃穆的看了一眼,正断后而去的吕布,心下又是气恼又是喜爱!随即,董卓奋起一拳,重重的砸在城墙上,叹息不止!
……
大汉京师雒阳董府!
“未曾想到……丁建阳麾下将士,竟是这般骁勇善战!我军三万人却敌不过……敌军一万人……当真是奇耻大辱啊!”
“吕布真乃世之鸠虎也!若有此人襄助丁原,雒阳城恐是旦夕可破啊……咱家安能稳如泰山啊……”
董卓猛的灌下一杯酒,沉声说道。
此番,董卓未能对麾下将士,大发雷霆之怒。皆因董卓自己率先逃跑,自然不好怪罪于手下将士们。
“主公切莫泄气!水无常形,兵无常势!胜败乃兵家常事!”
“以文优所见,不出几日……丁原贼子必然会引兵退去!届时,主公可派精骑于路追杀,必能大获全胜,也可除去主公胸中一口恶气!”
李儒站起身来,朝着董卓施了一礼,成竹在胸道。
“哦……丁建阳会撤军离去……文优快快详细说来……”
董卓心下一怔,又是一喜,随即沉吟道。
“主公,眼下,丁原贼子麾下兵马,最多不过八千人,而我军可战之兵,不下十万!此番,丁原贼子能击败我军,实属侥幸获胜!实乃吕布一人之勇也!”
“再者,丁原贼子先前从并州出发,驻军孟津,再到今日屯兵雒阳城外。算起来,已快有两月时间,此时,丁原贼子的粮草已是不济!”
“况且,雒阳城乃大汉京师,自然是城高且坚,而丁原贼子军中,缺少攻城器械。纵使吕布再勇,丁原军再是骁勇善战,亦不能撼动雒阳城分毫!主公无需忧虑!”
“至于袁绍、曹操等人,其麾下虽有些兵马,主公亦无需担忧!皆因袁绍等人的家眷,尚在雒阳城,此等逆贼断然不敢……拼个鱼死网破!”
李儒又朝着董卓施了一礼,随即悠然自得,胸有成竹道。
“文优胸怀韬略、腹藏良谋,真乃咱家智囊也!若非文优出言解惑……咱家恐难心安也!”
董卓点了点头,随即朗声狂笑起来。
“唉……像吕布这般世之鸠虎,若能为咱家所用。咱家又何愁……天下不定,霸业不成乎!”
董卓慢慢的咽下一口酒,摇头叹息道。
“吕布骁勇无匹!放眼天下,恐无人是其敌手啊!”
华雄点了点头,一脸敬重道。
“是啊……是啊……吕布已然是天下无敌!无人能匹!”
李傕、郭汜、胡轸、张济四人,齐声称赞道。
“华将军所言不虚!吕布有楚霸王之勇,世间武人……难以与其比肩!纵使家师巅峰之时……怕也不能胜得吕布一招半式!此人何其骁勇啊!”
张绣点了点头,一脸肃穆道。
“童渊……童公乃当世枪术大师……亦不能败吕布耶”
董卓心下大怔,诧异道。
“回禀主公,属下已得家师真传。若是单打独斗吕布,尚不能在其方天画戟之下,撑过一百回合。家师自然……也赢不得吕布分毫!”
张绣站起身来,朝着董卓深深一拜,朗声说道。
一时之间,董府大厅内,寂静无声,众人亦是沉默不语!
“唉……世间有如此猛将……却不能为咱家所用,当真是可惜啊……”
董卓连喝了几杯酒,好半晌后,一脸惋惜道。
李儒见董卓甚是喜爱吕布,一时之间,双眉紧锁着,思虑招降吕布的计策。李傕、郭汜、华雄、张绣等人,不擅谋略,却只能默默喝酒。
“主公无需忧虑,属下与那吕布,本是五原同乡!属下深知吕布为人,此人虽是骁勇无匹,却也智谋浅陋。”
“况且,吕布其人,好色贪婪,最是看重官位名利!如今,主公龙骧虎步于雒阳,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日,主公必能独步于天下,天下豪杰谁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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