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告诉老阉狗……张让!就说凉州李牧,替他清理门户了!”
李牧看着那群,恰似丧家之犬的家兵,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一队衙役冲开人群,将李牧团团围住。
“谁在闹事站出来!”
稍后,便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走来,看了一圈,耀武扬威道。
“何大人,是那个人……杀了张侯爷的孙子……张贵公子。”
只见,一个保镖颤抖着身子,指了指李牧,支支吾吾的说道。
“来人啊,将这凶徒,与我拿下!”何远心下一怔,看着李牧说道。
“何大人,张贵公然杀人、强抢民女,本官不过是说了他两句,他又要行刺本官,本官一时失手而已。”
李牧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印信,笑着说道。
何远上前两步,看了一眼李牧手中的印信,慌忙跪伏于地。
“下官何远,拜见镇西将军、宁城侯!”
“何远有眼无珠,冲撞了宁城侯,还望侯爷开恩啦!”
何远颤声说道。
“侯爷开恩啊!”
那群衙役,慌忙丢下手中的武器,跪伏于地,恭声喊道。
围观的百姓,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些更是高喊着“侯爷威武!侯爷英明!”
“何大人快快请起,不知者不罪嘛!只是,今天这事……”
李牧笑着说道。
“侯爷,下官是大将军、慎侯的人,下官知道怎么做了!”
何远慌忙站起来,来到李牧跟前,低声说道。
“李牧虽在凉州,却久闻慎侯文韬武略、公正廉明,乃当世英雄俊杰。”
“李牧仰慕慎侯久矣,恨不能早些拜会慎侯,受教一二。”
“还望何大人,在慎侯面前美言几句,他日,李牧定当登门拜访慎侯!”
李牧朝着何远略施一礼,笑着说道。
“宁城侯惩恶扬善,乃我辈楷模!何远一定将此事,报知给慎侯。慎侯欲除阉党久矣,自然会站在宁城侯这边的。”
何远心下大喜,低声谄媚道。
“那本侯就先谢过何大人了。今夜我做东,请何大人喝上一杯!”
李牧笑着说道。
“下官多谢宁城侯抬爱,此事有点棘手,下官想着……先去报知慎侯一声。改天,下官定当上门拜访侯爷!”
何远立马恭声回道。
“何大人真乃大汉贤官也!既然何大人公务缠身,那就不耽搁了,咱们改天再叙!”
李牧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何远受宠若惊,连声拜谢,随后便让人,将张贵尸体抬走,将那几个家兵绑去了衙门。
何远刚离开,只见,李牧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李牧看着何远离开的方向,心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曾想,可以结交到何进,事情还有转机。
眼下,也只有利用何进,来对抗张让了。
……
“玉儿姑娘,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早离开吧!况且,死者为大,尽快入土为安才是!”
李牧转身来到玉儿跟前,沉声说道。
“民女多谢侯爷救命之恩……民女愿为奴为婢……报答侯爷的救命之恩……”
玉儿看着李牧,抽噎道。
“玉儿姑娘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大丈夫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又岂能挟恩图报!”
“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若是盘缠不够,可尽管开口!”
李牧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民女琅邪开阳人……为了生计……和父亲一路卖艺到了雒阳……不曾想爹爹却……”
玉儿哽咽道。
“玉儿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帮人帮到底,我会找人,将令尊还有玉儿姑娘,安全送到琅邪开阳的!”
李牧点了点头,沉声道。
“贱妾在琅邪开阳,举目无亲,恳请侯爷收留!贱妾愿意为奴为婢。”
“再者,雒阳相距琅邪开阳甚远,贱妾怕再无报答侯爷的机会。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