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浦头和扶罗韩一路衔尾追杀。
一路上,只见汉军的营盘扎的简单粗糙,大营中的灶也不断的减少,想必是汉军出现了逃兵。
粮草军械遍地都是,甚至连汉军的军旗帅旗都扔在了路上。
至此,浦头和扶罗韩心中再无疑虑。
两天后,浦头和扶罗韩来到李牧给他们精心准备的那座营盘。
浦头扫视了一眼大营,大笑着说道:“汉军鼠辈,吓破了胆啊!”
“大哥,这不是很正常吗大哥为何发笑”扶罗韩笑道。
“你看啊,这座大营中汉军留下的粮草最多,一定是汉军发现了我们一路追杀他们,想着轻装简行,赶紧逃命。”浦头笑道。
“还是大哥厉害,我们何不追上汉军,将他们杀干净”扶罗韩笑道。
浦头又是一阵大笑,道:“今天月末,夜色太黑,不便追杀。今夜让我们鲜卑勇士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明天一鼓作气,追上这股汉军,将其歼灭!”
浦头一声令下,鲜卑军开始埋锅造饭,整个鲜卑军营中传来喝酒作乐的声音,直到丑时才结束
……
却说,李牧看着丑时已过,立刻击鼓升帐。
汉军列队集结完毕后,李牧,赵云,张辽三人来到点将台。
李牧扫视了一圈汉军,朗声说道:“将士们,你们想不想为死去的同袍报仇雪恨”
汉军山呼道:“报仇雪恨!”
李牧点点头,朗声说道:“将士们,鲜卑狗贼,就在我们身后二十里的地方。我们是继续逃下去还是反身杀向鲜卑狗贼”
汉军山呼道:“杀!杀!杀!”
李牧拔出游龙剑,剑指苍天,喝道:“破敌就在今夜,随我杀尽鲜卑狗贼,扬我大汉天威,为我同袍报仇雪恨!”
汉军嘶吼道:“杀!杀!杀!”
“赵云听令,令你率一千三百人,从鲜卑左营杀入,纵火烧营。”李牧朗声说道。
“末将得令!”
“张辽听令,令你率一千三百人,从鲜卑右营杀入,纵火烧营。”李牧朗声说道。
“末将得令!”
李牧看了看赵云和张辽,说道:“本将亲帅剩余人马,从前营杀入!”
李牧顿了顿,扫视了一圈汉军,朗声说道:“众将士听令,此番袭营,只为杀尽鲜卑狗贼。诸位,我有三道将令:
敢有令行不前者,斩!
敢有擅自离岗者,斩!
敢有擅取财物者,斩!”
汉军山呼道:“谨遵将令!”
……
李牧、赵云、张辽三路人马皆是口衔枚,马裹蹄。约莫三刻钟,三路人马已经到了指定的位置。
李牧令兵士撬开营门,只见,鲜卑军营中一片寂静,巡逻兵士也是烤火取暖。
李牧大喊一声“杀”,便一马当先,冲进大营。
李牧身后的汉军,四处纵火,逢人便砍。
赵云和张辽的两支人马见鲜卑军营中火起,从左右两处营门冲杀进来。
顷刻间,鲜卑军营中,火光冲天,如同白昼,营中传来鲜卑军的鬼哭狼嚎声。
绝大多数鲜卑军,喝的酩酊大醉,早已卸甲沉睡,自然在沉睡中死去。
却说,浦头和扶罗韩,两人在中军大帐中迷迷糊糊的醒来,这才知道,汉军袭营了。
二人心惊胆颤,眼下顾不得其他,单衣赤脚,慌忙出了大帐。
二人在地上随便拿起件兵器,又从鲜卑士兵手中夺下两匹马,一左一右,朝着左营和右营逃命去了。
却说,浦头伏在马背上,跑了没几步,便看到一白衣银甲的汉军少年,持枪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手下无一合之将,那少年所到之处,死伤一片。
浦头心下惊颤,刚想调转马头,只见那银甲少年,目不斜视,一路朝着他冲杀过来。
浦头见逃无可逃,坐直身子,大喊道:“来将通名,我浦头不杀无名之辈。”
“我乃常山赵子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