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平道,氐族部落大帐内,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女子凄凉的哀求声、求救声。与此同时,大帐外的空地上,衣不蔽体的汉家妇女,正在遭受着氐族的欺辱。
“首领……首领……小人有要事禀报……”
就在这时,一名氐族兵士,心怀忐忑的来到大帐外,身子颤抖着,一脸惧怕的嗫喏道。
“是何要事”
三五息后,帐内传来强端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女子的痛呼声,想来,强端的好事被打扰了,便将满腔怒气,尽数发泄在女子的身上。
“凉州军来……来人了……”
顿时,那名氐族兵士,浑身颤抖如筛糠,口齿打颤的嗫喏道。
“还不……滚进来”
帐内,又是传来强端的怒吼声、女子的惨叫声。
那名氐族兵士,跪趴着进到大帐,偷瞟了一眼前方,但见,强端、杨千万二人,还有四位年轻的汉家女子,皆是衣不蔽体。
眼见着,强端一脸的杀气腾腾,那名氐族兵士好忙垂下了头,唯唯诺诺的禀报道:“回……回禀首领,凉州军的使者,就在营外等候,说……说是来拜谢首领的……”
强端也顾不得没穿衣服,飞步上前,对着那氐族兵士,就是一顿乱脚飞踢,怒声吼道:“混账东西……为何不早来报知”
那氐族兵士蜷缩着身子,默默地忍受着强端的暴行,既不敢反抗,也不敢辩解,更不敢出声喊叫。因为,只要一出声,他就成了一具尸体。
数十息后,强端发泄完心中的郁怒,又是飞起一脚,将那氐族兵士,踢出了大帐。
“哈哈哈……嘿嘿嘿……汉人鼠辈……又来孝敬大爷我了……”
强端嘶声狂笑着、淫笑着,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就在这期间,强端还不忘……朝着其中的两个年轻女子,狠狠地捏了几把。
杨千万亦是淫笑着,谄媚附和道:“大哥威武无双……天下第一!汉人羔羊鼠辈……又岂敢不俯首帖耳的来孝敬……大哥只管吃肉,可别忘了给小弟……一口汤喝……”
强端一脸的猖狷邪肆,嘶声狂笑着说道:“兄弟这是哪里话……只要跟着大哥我,保管你……有享不尽的汉家女娃儿……用不完的钱财珍宝……既然……汉人鼠辈这般孝敬……大哥我也不好失了礼节!”
杨千万又是谄媚附和道:“要兄弟说……大哥这是抬举了汉人羔羊鼠辈……”
……
眼见着,等了快有两刻钟,还不见强端的踪影,臧霸一脸恨怒的低声说道:“文进!强端这畜生,好生狂妄无理!他日,霸定要弄死这狗畜生!”
张南拍了拍臧霸的肩膀,吁了一口恨气,旋即,一脸郑重的宽慰道:“宣高,再忍忍!莫要坏了将军的大事!南又何尝不想……亲手杀了这畜生!”
臧霸紧咬牙关,圆瞪着双目,以拳击掌,又是双拳紧握欲裂、狠狠地跺了几脚!
张南、臧霸二人,之所以如此恨怒,一来,是因为强端的慢待;二来,最主要的是,营内女子的惨叫声,无不显示着,强端及其属下的禽兽行径。
又是半刻钟后……
眼见着,两个首领装扮的男子,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慢步朝着营门走来。张南暗暗的拍了拍臧霸的手臂,低声叮嘱道:“宣高!小不忍则乱大谋焉!一会……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皆不可动怒!否则,前功尽弃!”
臧霸又是吁了一口气,沉声低语道:“文进,霸知道分寸!”
十数息后,营门半开,强端一脸猖狂、语气轻蔑的说道:“不知尔等前来,本首领有失远迎啊!想必……尔等不会怪怨吧……哈哈哈……”
张南神色自若,笑不达眼底的对付道:“首领多虑了!首领定是军务繁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