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王双见自己的刀法,不是张辽的对手,随即心生一计,想用怀中暗藏的三个流星锤,将张辽偷袭致死!
拨马转身就逃的王双,眼见着,张辽就要追了上来,当即,放慢了坐骑的速度;继而,暗暗的从怀中掏出一枚流星锤,猛的掷向身后的张辽。
哪知道,张辽却是早有准备。就在流星锤袭来的瞬间,张南、马休、臧霸三人的提醒声,也传了过来。
张辽挥起手中月牙戟,一戟将那流星锤扫将开来。还不等王双再次偷掷流星锤,张辽怒吼一声,一戟扫向王双的后背。
一股弥漫着杀气的劲风,自身后袭来,王双悲呼一声,只能无奈的等待着身首异处,他连垂死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了!
就在月牙戟距离王双仅有一尺的距离时,张辽猛的抽戟回手,用戟柄拍向王双的后背。原来,张辽见王双武艺不凡,心生爱才之意,电光火石之间,便留下了王双一命。
只听得一道惨叫声响起,再看时,王双早已是坠身落马;而张辽手中的月牙戟,停留在王双的咽喉处,尚不及五寸的距离。
王双挣扎着站起身来,面无惧色,一脸视死如归的朗声说道:“王双技不如人,虽死无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曾料到……张鲁麾下竟然有王将军这般的猛将!王将军有如此不凡武艺,却不受张鲁的重用,当真是明珠暗投!”
张辽见王双一脸的慨然,端的也是条汉子,心下一喜,随即沉声说道:“我主李君侯求贤如渴、量才用人,定不会亏待于王将军!不知……王将军可愿投效我主”
“败军之将,何敢言勇”
王双低下头,双眉紧锁着顿了顿,继而,又是面带愧色的叹息一句。接着,王双似是有了主意,当即朝着张辽施了一礼,一脸肃穆的朗声说道:“败将王双,愿投效于李君侯麾下!”
“能得子全襄助,阳平关指日可定!”
张辽心下一喜,微微的点了点头,当即跳下乌骓马,跨步上前,朝着王双回了一礼,朗声笑道:“稍后,我要在走马岭上,为子全接风洗尘!”
“多谢张将军抬爱!”
王双见张辽这般坦荡,又是这般礼下于自己,心下着实很是感动,又是施了一礼,一脸恭敬的朗声说道。
随后,张辽、王双一行人,有说有笑着撤军回营!
……
迎接王双的接风洗尘宴,在未时便结束了。当天酉时,就在张辽、庞统、王双一行人闲聊时,凉州军探马进帐禀报道:“启禀张将军、左军师将军!敌将姜叙率兵五千,驻守于天荡山;敌将杨任率兵五千,驻守于定军山!”
“再探!”
张辽抬手示意那名探马退下,随即看着王双,沉吟道:“子全,不知……阳平关上现有多少驻军”
王双既然已是诚心投效凉州军,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起先,沔阳城有驻军五千人,阳平关上有三万五千人。今日一战,又损失了五千人,除却天荡山、定军山的驻军。眼下,阳平关上的驻军至多有两万人!”
“军师!”
张辽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看着庞统,沉吟道:“我等可要乘夜偷袭……天荡山、定军山两处的敌军”
“不急!”
庞统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成竹在胸的朗声说道:“既然……天荡山、定军山已有敌军驻守,我等不可操之过急!从明日起,此后三天,我等可率军前去佯攻阳平关,以求麻痹大意阳平关一线得敌军!第四天入夜,我等再偷袭天荡山、定军山上的敌军!”
王双朝着张辽、庞统二人施了一礼,出言提醒道:“姜叙此人,武艺、统兵之能,实属平常。杨任却是颇懂用兵,大军若是偷袭定军山,还需谨慎为好!”
庞统神色自若、成竹在胸的朗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