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又伸手把领带松开了点,四下张望像是在考虑往哪边走。江晓俞看着他想乐,修身的黑西装和窄条的小黑领带,怎么看都像是党哥发福之前买的。
十分钟以后,两个人坐在路边大排档的小板凳上,党哥一手大绿棒子,一手烤肉筋,衬衫的扣儿也解开了……
“还是这个好,好吃过瘾,我最不待见就是那个日料,两只手攥来攥去带着手汗就给你了,还说这是顶级寿司,也不知道他洗手没有。”党哥吃了一口大腰子,顺着嘴角往下流油。
“您这是偏见,那么高级的地方人肯定讲卫生。”江晓俞手里拿着的是北冰洋,一颗滚烫的大腰子含在嘴里,话都有点含含糊糊的,“善在坠高指示是恩类命运共同体,您不能袄带着过去的民族偏见和民竹仇恨……”
“你赶紧吃,吃完再说,我听你这么说话难受。”党哥不爱听了。
江晓俞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又喝了口水:“反正我看您就是有个人情绪,现在我们东部强国要带领周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