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鹿库吞与副手对视一眼,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既然先前并没有撒谎,那么就说明这家伙也没有在后面事情上撒谎的必要,这些事情很可能都是真的。就算是非常不可思议,非常的难以理解,可他们在先前不也是产生了“不可能”的判断么
不过一部分已经因三串沉重又大号的脚印获得了佐证,而另一部分的真相还有待搜寻。是与否之间的界限不甚重要,甚至在他们的心中已有七成信了祭司。但是鉴于大部分同袍都抱着怀疑态度,所以他们只愿意在不公开意见的前提下推动搜查。
中立的态度并非是为了公正,只是在历练中养成的油滑。毕竟他们也不全靠家中的庇荫,自身的军职也是得有一部分积功打底的。
“好了好了,你先冷静一下。”副手叫停了祭司的喋喋不休。
这个受惊的家伙似乎想以倾诉来发泄自身的紧张。不过这样的聒噪却惹得一众骑兵都开始急躁起来,所以有必要让他适可而止了。
不过也不能将禁言做得太过明显,还是该以别的方法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于是副手又转而问道:“大晚上的你们跑到林子里干什么你们……是有啥事情要出镇子做的”
“嘿嘿嘿……”
问的话是一本正经全无问题,然而其余人等却是都心照不宣地低笑了起来。祭司和小学徒不得不说的故事对外面遮掩得紧,但是陆续汇总上来却也不显得有多么罕见。
这也是对于神职人员的期望过高,于是教义上便明文剥夺了一些寻常人应得的权力,比如不能成婚什么的。不过也正是因此便使得这一群体积压过甚,以致会发生许多的偷腥破戒之事。
这帮骑兵可不是寻常的兵卒,他们可个个都是贵族之家的子嗣。大家平素呆在城中没事便会嚼牙花,再由于处于信息流的中段有不少熟人,故而对于类似的汇报可是耳熟能详得很。
“呼……”
祭司闻言观色便知道这些人是什么龌龊意思,于是他便长吐了一口浊气来稳定心神。
虽然是在心境不稳下有些出离愤怒,但是趋利避害的起码眼光还是存在的。眼下自己毕竟是被这帮混小子围在中间了,虽然不必再担心会遭到那些怪物的袭击,可是这帮家伙的威胁却也不轻。
他也不想去纠正或指责什么,不然这只会让自己成为这些肮脏小子们的乐子。不过沉默不语反而像是在认罪一般,只有实话实说一部分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至少可以装作没听懂那些隐藏的恶毒。
祭司便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日落前后我察觉到了天象有异,于是就立刻进行观测。在记录下观测结果后便以快件发送向卡托恩的神殿,可是……”
本还在看笑话的骑兵们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至于队长雅鹿库吞就更是一个激灵。他马上喝问道:“等等!你说天象有异是什么样的异状!”
他们来此就是为了调查异常天象的,解决抢劫谋杀案件都是顺手而为。可是没想到在镇长那里没有得到答案,反而是在这会的闲聊中找到了突破口。如此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甚至一时都将凶案侦缉放在了一边。
祭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