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也觉得烦心,最近的事情都是好的坏的接连着发生,然后还逐渐地堆积在了一起让她头疼,哪怕是稍微打个盹也会丧失对事态发展的把握。
这么多事情的日子还真讨厌啊,平时那种半个月才打一次架的轻松日子难道就一去不复返了么
看来他们是要将这里细细地清扫一遍了。可见在改变了分配规则之后,他们的积极性也大为提高,无师自通地非常愿意为自己的好处而加班加点。
不过她也并不打算去解释什么,就伸手招呼了她们,然后当先跃进了草原之中。
四娘拉着红衣走在草丛之中,却并不是很认真地去仔细侦查哪里有虫子,反正这些蠢物们会自己跳出来的。麻姑默默地走在她们的后面,如同两人的影子。
“所以那姚浦泽是劝你们去南城或西城,还跟你们用黍跟你换了草鞋还有别的么”四娘在同红衣的闲聊之中知道了这个事情,便暗暗地记下了。她心思一动便又追问了一下。
四娘听她这么一说就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鼻子。她想起了围堵黑棍家那晚的事情,卫都不敢生受大人的称呼,自己又算什么大人啊。
在这场由他们带给这附近的浩劫之中,也只有较小的虫子才能幸存下来,究其缘由却仅仅是因为比它们肉多的虫子还没被消灭光。这些只对大个头虫子感兴趣的恐怖杀戮者们甚至都懒得去驱赶它们。
这样带来的负面影响就是狩猎队带回来的虫子种类是越来越多了,而小鸡的数量却在不断的验毒中逐渐减少,以至于跟不上对新品种的测试。
王涛正拿着细草挑着肉丁,另一手中握着瑟瑟发抖的黄色小鸡。
他用两根指头固定着它被撬开的尖嘴,然后将肉丁小心地塞进去。直到确定手中的这一只确实将测试的样品吃下肚之后才将其塞回洞中,然后再去依此招待下一个还幸存着的小鸡。
虫子种类太多,有毒的总会有几个的,在这样的检验中毒死了几只小鸡很正常。而随着帮众们带回来的虫子种类越来越多,待检测的部位也越来越多。
所以到现在还活着的小鸡都是已经吃得不能再饱了,于是就只能对它们采取强制喂食的办法来完成检测。他都不能确定过会如果这些小可怜要是挂了,到底是被毒死的还是被撑死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烟柱,确定营地是在自己的正后方,心中想的却是黑门对面的家乡。她在想:“也许冒险的事情可以不必由自己和手下来做呢”
此刻营地中的王涛正拿着木棍,将面前的这些虫子按照种类分成了三堆,再用木炭在树皮上画上了它们大致的样子。
这种树皮画他自开始验毒不久后便已经陆续地制作了数份,为的是标记出所记录的虫子在哪些部位有毒。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回头要是一不小心记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四娘闻言心动了一下,可是想了想之后还是觉得不妥,便说:“咱们来了这一天都不到,哪里知道这里有没有啥麻烦事外乡人到了咱们的城里立刻会觉得气氛有异,但他们要是路过城外村落或者野人的地方,难道就能立刻看出不对来”
说着她还看了回去,红衣赶紧就摇了摇头。这就如同随便伸出个腿来,她也不知道是谁啊。
四娘随意地用棍子抽着长草,然后又说:“队伍分散了,眼看着是力量也分散了,当然应付这些虫子是绰绰有余的。我原想的是散开了分头捕猎会收获大些,但现在看来到也是个好事,万一出了麻烦事也不至于一起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