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须特意找机会。”
听她这么说,周小容反倒犹豫起来,期期艾艾半晌道:
“关于我爸减刑的事儿……”
芮芸心一沉。
周小容是孝女,周军威入狱后一直千方百计打招呼、逢年过节必定去劳改农场探望。周军威血压偏高,周小容总是掐准药量及时送到,以便计算父亲有无按时服药。
说起来很巧,周军威服刑的劳改农场就在双江,位于省城开发区的郊区。去年芮芸提过减刑,方晟说刚服刑时间不长就减,影响不好,暂时搁置了。
这些日子芮芸四处奔波,倒把这件事忘了,经周小容提醒才幡然醒悟:又是一年过去了!
“行,下周牧总要去鄞峡,请他稍个话儿。”
“你不去吗”周小容蹙眉问。
我的姑奶奶,现在躲他都来不及!
芮芸从容道:“我和牧总有分工,一个负责跟省城名校谈,一个跟合作学校谈,两边都谈妥了才能见面,免得当面吵起来不好收场。就跟介绍对象差不多。”
周小容不明就里,点头道:“原来这样。”
早餐后芮芸直奔省人民医院,预约的妇科专家认真看了前一天检查的各项指标,说情况趋于好转,说明这些日子你心情舒畅,身体机能处于健康活跃状态,很好,继续保持下去。
芮芸诧异地说可是之前几个疗程也这样吃药、治疗,总不见效果,为什么突然间好转呢
这种问题换普通患者,专家都懒得搭理,直接轰出去叫下一位患者进来。但芮芸是特约用户,享有诸多特权,否则尊贵如专家也不会周末加班。
专家耐心地说内分泌方面的问题固然是先天或长期形成,但治疗很难精确地做到“对症下药”,因为其种类和症状太多太复杂,只能不断地试错,很显然最近我们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