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份礼物,丧事送个花圈,仅此而已。比如于家,于老爷子代表亲自吊唁是情分,不是本分;同理樊家若老爷子硬朗出面表示一下即可,老爷子倒下了,樊鼎龙是长子,昨天下午夫妇俩已代表樊家去过,然后以观察樊老爷子病情为由把樊红雨带回医院。
接下来怎么处理很棘手,虽说樊家是亲家,但亲到什么程度,把握怎样的分寸至关重要。
因为有昨天中午的电话,方晟也果断表态,樊红雨内心怀有期望,遂硬着头皮说要不等等吧,看方晟回京都有啥动作。
关于臻臻的身世,樊鼎龙是从樊伟嘴里听说的,异常恼怒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樊老爷子留的祸根,纵然如此,对方晟从来没好印象,遂粗声粗气说:
“等他干什么咱樊家要听他调配不成!”
樊红雨涨红脸不敢回答,樊伟赶紧打圆场道:
“如果他多约几位同辈去宋家吊唁,不就正好解决麻烦吗”
“他能约到哪几家”因为长期在外,军务繁忙,樊鼎龙对方晟知之甚少。
樊伟道:“白家是肯定的,吴家可能性也很大,然后他跟陈常委儿子陈皎、燕常委儿子燕慎都是好友,倘若能拉到一块儿……”
“唔……”樊鼎龙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瞥了眼低着头的女儿,道,“那就等等再说。”
夜里趁樊伟休息时,樊鼎龙把樊红雨叫到走廊尽头,站在窗前语重心长说:“红雨,你的事爸爸很少谈及,但不表示不关心,历史形成的错误终究要由个体承担,也是没办法的事,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