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关键在于解决麻烦,不能把板子打到人家身上。”
蒲英江两手一摊:“停业整顿不可能,价格战又不可行,还有辙吗上百号人在公司讨说法呢!”
按历来规矩,山区干部出身的蒲英江掌控市副食,仕途起点就是纪委干部的慕达掌控市农贸,资格最老的窦康则居中协调,坐收渔利,每年不管生意好坏稳拿一笔高昂的管理费。
两人都将眼光投到窦康脸上,危急关头还得老大哥拿主意啊。
窦康缓缓起身站到窗前,道:“价格战打不得,一旦抬上去了明年咋办任何行业只要没了利润,就失去参与意义;同理丢掉的市场再想进入,比登天还难。上个月鄞峡快速通道竞标失利就是明证,做不到工程,建筑公司快要倒闭了……”
“都是吴郁明使的阴!”蒲英江咬牙切齿道。
慕达冷冷道:“方晟也有份,做得隐蔽罢了。”
“生死存亡之际两个选择,”窦康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却越来越冰冷,“一是退让,把农副产品市场拱手相让,从此咱哥们做些小打小闹的活儿安然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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