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可不是说笑,她五十八岁金丹中期,就是照临界,想必也不会有人比她更快的,可谓前无古人,飞升成仙,对她而言,并不是遥不可及。
千万年后,我们早就化作一捧黄土,她也照样如今日一般年轻貌美,弹手间南燕国这样的小国顷刻覆灭,嫂嫂就不需操心姐姐将来无人养老送终了。
就凭姐姐,成就长生不在话下,要是生了个孩子,有了后人,资质好也就罢了资质不好,恐怕就要姐姐给孩子养老,岂不是拖累。”
魏蓝在私底下向来是非常和气好相处的,郑氏又是她嫡亲的嫂嫂,从前就是偶尔有所越界,管到她的头上,她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并不在意。
反正又不会真的影响她什么。
只是,今日魏紫刚刚回家,她就将这套说辞摆上来,不过是看着魏家因为由她坐镇,使得家族在南燕国地位超然,眼红之下,就把她在娘家中学到的那一套用上,想把她嫁进她的娘家,好提升她娘家在京中的地位。
更可笑的是,一边觊觎着自己国师的身份,一边又嫌弃自己年纪大,想让自己给她那个三十多岁的侄子作填房。
简直是可笑至极。
“还有我的婚事,嫂嫂也别操心了,我现在的年纪,折算成凡人,也不过二十出头,再过几年,等你们七老八十,我也不过才是凡人的三十几岁,就是我真想嫁人,也是要在宗门里挑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能够相伴一生之人。
就是要在俗世嫁人,也得挑个年岁小些的,比如那十七八岁少年郎,正正合适,这样等过个五六十年,他虽然有些老了,但我也算着有凡人的五十岁了,虽然还是我吃亏一些,却也勉强相配。”
魏蓝心里怎么想不知道,可是这回怼郑氏却怎么夸张怎么说。
这一番说辞,无疑怼的郑氏张口结舌,她总算听明白了,魏蓝这是在嫌弃他娘家侄子年纪大,脸更是涨的通红。
她想着,你就是修士,就是看着再年轻,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在外边那么多年,谁知道到底干不干净。
她要不是为了娘家更近一步,怎么都舍不得让侄子娶这样一个女人为妻的。
如今却被自己心里看不上的人这么明晃晃的打脸,心里呕的要吐血,却不敢和魏蓝翻脸。
实力相差太悬殊,她就是心里边再看不上魏蓝,也不敢明说出来。
“呵,蓝蓝也真会说笑,这少年郎啊,喜欢的还是花骨朵一样的小姑娘,蓝蓝你再年轻,年纪搁那摆着,又位高权重,少年郎可不喜欢这么强势的,他们啊,还是喜欢那娇养出来,娇滴滴的小姑娘。”
不敢明着说什么,却仍忍不住暗讽了魏蓝一番。
“砰”的一声,二栓重重将酒杯一掷,“你要是看不上我姐姐和妹妹,当初又何必死乞白赖的嫁进来,我这就送你一纸休书,送你回娘家。”
“将军,我不过是关心两个姑子,将来没有依靠,一片好心,就是说的有不对的,说开了就是了,你怎么能就这么说,这么多年,我给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郑氏哭天抹泪的叫委屈,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好好的家宴,就这么被毁了。
魏紫手一谈,这恼人的刺耳哭声,戛然而止。
魏紫定定的看着惊慌失措的郑氏,淡淡道,“你说话刺耳难听,我不喜欢,今日小惩大诫,一月口不能言,禁足房内,不许出门。若有违背……”
魏紫环视一周,居高临下,不带感情的继续道,“哪只脚先迈出房门的,我就打断你哪只脚,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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