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
李凡看着张子强的脸，道:“你不是叫我放了你吗可以，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你要配合我，现在面对镜头说，你的指使人是谁这整件事的过程是怎样的，面对镜头，你全部都给我说出来！”
张子强瞪大了眼睛，他明白了李凡的意思。
他不愿出卖周明，眸光一暗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求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李凡眉头微微拧起，一旁劝道:“张子强，你听我说，你包庇了周明，如果这件事被警方给知道的话你就是罪加一等，如果你现在说出来了，你就相当于立功，到时候你的罪过会减轻一点！”
“可是……他对我有恩，有恩，我不想伤害他。”张子强低头，一脸痛苦道。
李凡耐心的劝说，他自信，张子强会被他说通的:“张子强，他对你有什么恩啊有恩就这么对你啊，你知道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吗这是绑架啊，你知道吗你知道绑架要判多少年吗懂吗这叫对你有恩，张子强，你快点给我说出来，不说出来，警方也会查出来，我给你十秒钟考虑，十秒钟后，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也不问你了！”
张子强浑身在颤抖。
李凡目光冰冷:“一，二，三……”
当他数到九，张子强忽然抬起头:“我说，我说！”
李凡心头一喜，表情却很平静，道:“说吧！”
张子强面对镜头，把周明如何指示他，他是如何想报恩的心态，又是今晚怎么抓到柳若烟的经过一五一
十的全部讲了出来。
李凡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张子强讲完了，他满意一笑。
站起身来，李凡冲张子强微微一笑:“表现的很好，你说的很具体，录像都已经录下了，这就是你立功的表现，周明……你就等死吧。”
张子强心里空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