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哽咽,她伸手指着前面的房子说:“那是我的家,我看见你们从我家出来,我家里有个生病的儿子,你们从我家出来,我想问问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被花瓶砸得满头是血的人原来就是你儿子啊!他现在......”
“什么满头是血你在胡说什么!”
夏母话还没有听完,便猛地冲山去,揪住那人的衣领子,惊声问道。
“你儿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我们赶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你,你,你胡说,怎么会,怎么会!”
夏母不住地摇着头,他不相信,完全不相信!
“您是不是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儿媳妇她也昏倒了,好像正在医院抢救......”
“老人家,您怎么了老人家!”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夏母便猛地晕了过去。
“还愣着干嘛赶快送去医院!”
长官下令,那人便扛着夏母快速地来到车子里。
.......
医院.
绥默不安地走在长廊上,看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
皇甫心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绕过夏远,一定不会。
“爹地,我好害怕,妈咪,妈咪她会不会死!”
绥角角亲眼看见皇甫心儿被推进了手术室,他当时吓得脸都白了。
“不会的,你妈咪一定不会有事的!”
绥默蹲下身子一把抱住绥角角的身体,他自己的心,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都怪自己来迟了1
都怪自己!
“请问谁是病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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