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绥默来点刺激的东西。
皇甫心儿思复良久,撑着魏子净给她找来的拐杖下了床。
她打发了魏子净,一个人独自坐在绥默的病床前。
皇甫心儿很是矛盾地看着面前的绥默,缓缓,她颤抖地伸出自己的手,颤颤抖抖地摸着绥默冰冷的脸。
“绥默,你究竟还要睡多久!你再这样睡下去,春天都快要过去了,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外面阳光明媚,花香鸟语的春天是什么样子的吗!冬天都已经过去了,难道你还要冬眠!快快起来啊,青蛙都已经醒来了。”
皇甫心儿摸着绥默冰凉的脸,冷不丁地说着这些冷笑话。
绥默依旧像冬了眠一样,继续呼呼大睡,完全没有反应。
皇甫心儿见状况这样,一时间都有点着急了。
很显然魏子净那天的坦白解开了一直困在她心头的疙瘩,这段时间皇甫心儿一直在细细回想自己和绥默之间的关系。
说真的,如果不是绥默和她在床chuang上的那件事发生以后,皇甫心儿可能也没先前那般讨厌绥默。
现在知道了真相,皇甫心儿竟然变得有些矛盾了起来。
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