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魏子净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从皇甫心儿的身后传出来,皇甫心儿的身体忍不住狠狠的颤抖了几下。
皇甫心儿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她不想回头!
“小姐!”
魏子净小跑上来,追上了皇甫心儿,他伸手拦在皇甫心儿面前,似乎不让皇甫心儿离开。
皇甫心儿见状,顿时鼻子一酸,她抬头看着魏子净,硬声问:“魏助理,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回家的自由,你无权不让我回家!”
皇甫心儿的语气莫名的变得阴冷,像是不认识眼前的魏子净一样!
魏子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看向皇甫心儿解释:“心儿小姐,我不是不让你回家,我是想解释,昨晚,你和我们首席,昨晚我.......”
“解释!魏助理,你想替你们首席向我解释什么!解释怎么侵犯一个刚失婚的弃妇吗!对不起,我没时间听你解释!”
皇甫心儿的心硬了硬,她不能再这样一次次的任由别人伤害她。
皇甫心儿抬脚继续往前走,魏子净再一次追上她。
边跑便解释道:“心儿小姐,其实昨晚首席不是故意要和您………是我……….”
“好了魏助理,你不必解释了,麻烦你回去告诉你们首席一声,从此以后,我和他之间的债一笔勾销!用我的一夜,弥补我父亲欠他的那条腿!这样一算,我好像是赚了,应该开心才是!”
皇甫心儿冷冷地甩下这样的一句话,伸手招了一辆的士,钻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魏子净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皇甫心儿就决绝而去的背影,他知道这一次他的祸闯大了。
绥默站在窗户边,将皇甫心儿冷笑和攥紧手指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她决绝而去的背影,更是深深地印在绥默的脑海中。
这女人就像一只鸵鸟,受伤的时候,只会用力的将自己的头埋进沙土里,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见她的悲伤。
可是女人,你心里那道硬伤,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愈合!
魏子净迈着脚步上了楼,来到书房,他觉得自己实在无法面对绥默。
昨晚是他一意孤行在皇甫心儿的酒里和茶里下了药,他开始也是举棋不定,但为了首席大人的性福,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再加上昨天那会他无故让绥角角打扰了首席和心儿小姐好事,作为善解人意的助理,他只得想到了这个办法。
他原先以为心儿小姐对他们首席是有意思的,如果心儿小姐对他们首席没有意思,他们又怎么会在车子里那个…….
可是当魏子净看见皇甫心儿哭红眼睛,他顿时知道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
“首席,对不起,是我做错了,这是我的辞职信,我,我引咎辞职。”
魏子净颤抖地将写好的辞职信放在绥默的桌案上。
他看着绥默清冷地站在窗户边上不说话,魏子净的心揪在一起,这一回,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绥默听见魏子净的道歉声,缓缓转过身子,静静地看着魏子净放在桌案上的辞职信。
“昨晚的事,魏子净,你的确做得欠妥当!”
哪有助理给人下药的!
这是法治的社会,魏子净还真敢往外豁。
魏子净听见绥默这样的评价,以为他的下一句要赶他走,于是他主动上前道:“首席,心儿小姐的事的确是我考虑欠妥,我愿意辞职,首席放心,心儿小姐那里,我自己会去解释清楚。”
绥默闻言,伸手摸了摸魏子净的辞呈,而后坐在位子上,兀自安静了一会。
“辞职信拿回去,今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忘了这件事。”
魏子净闻言一愣,忙问:“可是首席…….”
“没有可是,这件事你别管了,切记,这件事不准再有第二次,出去做事吧。”
绥默果断拒绝了魏子净的可是,他眯着眼靠在椅子上,静静地在思考着什么。
魏子净闻言,也不敢再争辩什么。
只得说了声谢谢,然后拿着桌上的辞呈离开了。
绥默静静地回想着皇甫心儿今早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