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嗡嗡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吵死了。她忍不住挥手想要将那只讨厌的蚊子打掉,不想,被捉在了另一只手。
那手好大,好温暖,感觉好安全。她便不再想着抽出来,安然地睡着。
南宫寒野叫了半天,这人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彻底地折服了。服务员送来了醒酒汤,他认为有必要叫她马服下,可怎么叫是不醒。
不能喝别喝这么多呀。
南宫寒野不得不扶起她,决定直接灌下去。
“嗯,不要!”洛映水的头一歪,拒绝药水的灌入。药水顺着唇角滴落,尽数撒在了身。
“水儿,听话。”他再次将碗伸过去,却差点被她的手打掉。看来,这种办法根本行不通。南宫寒野略一思索,将药喝一口含在自己嘴里。
他对准洛映水的唇,吻了下去,并趁机撬开她的嘴,将药水灌入她的口。
“哦……”洛映水被水呛住,强烈地咳嗽起来,既而,吐了起来。
“你……”南宫寒野还来不及说什么,脏物已经吐得他和她自己满身都是。
南宫寒野彻底挫败,现在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