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句话。
洛映水对他刻意的疏忽令他难过。他以为她至少会恨他的,如果这样,也代表着她对他还存在的感情。一句“你不配”直接将他打入地狱。
“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都不曾留恋过我们一起在床过有过那么多次,多到已经数不清次数,水儿,你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南宫寒野无力地发问,他像被打蔫的茄子,算问话,都透着痛楚。
“没有。”洛映水低下头,用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如果硬要问她有什么感觉,便只有痛。心痛身痛,无一处不痛。
“水儿……”南宫寒野痛苦地呼唤,呼得她的心几乎碎掉,有那么一刻,她差点软下来,甚至差点将满面痛苦的他搂在怀里。
只是,过往提醒着她,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吃人不吐骨的恶魔,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要整垮,根本是个没有人性的撒旦。
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悯。
洛映水没有再说希望他离开的话,她将身体挺直,不去看他。完全地将他当成了隐形人。
她不想再和他共处下去,大胆地,拉掉身的被单,赤身裸体地当着他的面,将地的衣服一一拾起,套在身。
“你……”
她理理发,向门的方向走去。
哦,她是准备独留他在这里了。
未走到门口,便有了敲门声。洛映水吓得脸色都白了。
“姐,在吗”门外有人在叫,是妹妹!
“哦,我在。”洛映水口气不稳地答,看了一眼依然赤裸身体的南宫寒野,将卧室的门拉起。
好在,这是一个小套间。洛映水急急打开门,洛映月和约翰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