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诡异了,她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来人!”他对着门外大喊,惊动了守在房外的几名保镖。
啪啪啪,巴掌直接扇在保镖们的脸,他们站在那里,不敢吭一声。
“守人,守着的人走了都不知道,你们给我马离开南宫别墅!”保镖们红着脸,成线型走出了房间。
洛映水忍不住打抱不平。“是我自己出来的,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不过是出去吃午饭……”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在她脸,打断了她的话,直打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还没等反应过来,衣领已被握在南宫寒野的手,将她高高提起,纸张和本子在她面前狠狠地扇动着。“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看起来像一只发怒的豹子。
洛映水满腹委屈,她不过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需要背这样的罪名吗
强烈的委屈感让她忍住了痛楚,艰难地发音。“你……你为什么……认为……是我做的呢看看……面的内容……不清楚了吗”
南宫寒野仍旧紧紧揪住她,咧开的嘴终于抿,狠狠地瞪她一阵,似乎在分析她话的可信度。
重重地将她抛下,南宫寒野听从了她的建议,将目光落在纸。他的脸色迅速变化着,阴云密布,滚滚怒火。
“哼!”他将那本子甩得远远的,那几张铺开了的纸飞舞着飘落地面,悄无声息地躺在了地板。
“你这是有意的,对不对!你有意篡改日记的内容,以求我恨弥纱儿,对不对!”他凶猛得如野兽一般对她的脸,似乎要将她一口吞下。
洛映水咽咽口水,她为南宫寒野如此丰富的想像力感到无奈。这么短时间内,她如何去找到这样子的纸,写下这么多的东西,又如何让笔记与弥纱儿无异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不是想找借口惩罚她吗
眼睛一闭,洛映水倔强起来。“你想打打吧,不用找借口。”
南宫寒野举起拳头,狠狠地往下砸去,却停在了洛映水的脸侧。她一副英勇义的模样,好像现在面对的是无情的侵略者。
“来人!”他狂叫,惊动了保安人员。
“给我把她锁起来,二十四小时守卫,如果她走出一步,要你们的命!”指着对面自己的房间,保安们七手八脚,将洛映水推了进去。
南宫寒野像疯了一般,对着房间一阵乱砸,最后坐倒在椅子……
“你当年调查的结果是这样的吗”议事室内,南宫寒野丢过一本泛黄的本子在欧阳不凡手,问道。
他烦闷地找到烟盒,从抽出一根,点燃抽了起来。他的脸色很不好,除了阴沉外还流露出一种不曾见过的失望。
欧阳不凡迅速地浏览过日记本,合之时点点头。“是的,除了安妮。”
他忽略了这个当年看起来无足轻重的人物,没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南宫寒野像经历过一场超强暴风雨洗礼过一般,身体疲累地靠在了黑色皮椅里,手肘撑在沙发把,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弹动手里的烟。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欧阳不凡压过身子,力求靠他更近一些。淡然的语气里隐含着关切,依旧当他是朋友。
沉默良久的南宫寒野突然坐直身子,捡起身旁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给我查安妮。”
“那水儿呢”
欧阳不凡的问话触动了他心灵深处的某根神轻,狠狠地掐断手的烟,冷酷而绝情地道:“我的东西,你,还是不能碰!”
……
南宫寒雪的身体渐渐好起来,她从安妮的嘴知道了洛映水被关的事。
“这个女人,真是该死,野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将人关在他的房间里呢后院不是有那么大个铁笼吗又不是没关过!”
“她……真的被关了”南宫寒雪的脸白白的,透着不自然。听到洛映水被关,她的心小小地震动一次,似有不忍。
“可不是,昨天不知道因为什么,她偷偷地跑了出来,野当时好生气呀,听说差点没将她掐死,还打了那几个没用的保镖,这不,这些保镖一大早打包走人了。”
安妮难掩得意,小腿儿翘得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