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月歌和许非钰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完吃过早饭后,刚准备出门,张承运便找上门来了。
张家本家的人昨天在张府没有逃着好甚至吃了亏后,后面倒是没有再继续闹下去了。
但是,秦月歌和张承运并不认为他们会消停下去。
因此,见到张承运,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不禁挑眉道:“大清早的过来,是遇见了什么麻烦”
张承运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秦月歌,揉了揉太阳穴。
他昨天想了一整晚,最后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小环。
所以,基本上没怎么睡着的他,在天还未亮时,就起床了。
他觉得,他还需要再见小环一面。
张承运道明来意后,秦月歌便让秦惊和何婶陪他去找小环,而她自己,则是和许非钰秦破去县衙。
张承运脚步一顿,顿时抬头看向秦月歌:“这么早就去县衙可是有了什么线索”
秦月歌点了点头,张承运顿时激动不已,立刻问道:“什么线索”
“还不能确定和张府灭门有没有关系,你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怎么防着张家本家的人。案子这边我会跟着,如果有确切的线索,我不会瞒你。”
秦月歌理解张承运的心情,但是她再没有确定更夫的死和张府的灭门惨案是不是同一个人所为之前,她并不打算告诉张承运更多的消息。
“但是,在线索不确定时,你就不用知道了。你现在的状态,太容易暴露了。我不想打草惊蛇!要知道,能一夜灭掉张府的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去除小环,你便是张府唯一的幸存者,暗中盯着你的人必定不少。”
这一番话,张承运无法反驳。
的确,他现在的状态很差很差!
如果他发现了和张府灭门有关的线索或人,他肯定会忍不住去查去质问,倒是后,暴露是必然的。
不让他知道,其实,是对的。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涩然。
“我知道了,那你们先去吧,路上小心。”
张承运话落,秦月歌点头,叮嘱了句:“小环受不了太大刺激,你就是有天大的怒气和质疑,不想逼疯她的话,还是忍着点。”
说罢,也不待张承运回答,便匆匆出门了。
县衙。
昨天为了拉拢钱守义,李知县连他珍藏多年的梨花酿都搬了出来,好酒好菜相待。
两人一直喝到半夜,才醉醺醺的被扶回房歇息。
而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
昨晚喝得太晚,没有煮醒酒汤,因此一大早醒来的李知县,此时还有点懵。
听到有人禀告秦月歌兄妹来访后,他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愣神。
直到衙役喊了好几声后,才回过神来,有些疲惫的道:“行了,我知道了,带去书房等着吧。”
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
秦月歌和许非钰相视一眼,随即眉头微拧,不明白李知县这是什么意思。
“许公子,许姑娘,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是我家大人昨晚饮酒过度,所以现在头还疼着。”
有小厮替秦月歌和许非钰倒了茶水,腆着笑脸解释了一番。
饮酒过度
秦月歌扶额,其实她那里还是有解酒丸的,不过刚好没带在身上。
不过,还好,清醒后来的李知县也缓过神来了,知道昨日许非钰来过一趟,按理说今天不会这么早又过来一趟的。
而且,还是带着秦月歌。
因此,他猜测他们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或许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所以,李知县草草解决了早饭后,便疾步朝书房过来了。
见到李知县,秦月歌和许非钰齐齐起身,行礼。
李知县摆了摆手,嗓音子有些哑,“不用行这些虚礼,说罢,你们兄妹两一大早上的过来,是发现了什么”
李知县开门见山,秦月歌和许非钰也不忸怩,直接拿出一副画像。
“这幅画是根据小乞丐的描述画出来的,虽然和谋害更夫的凶手不一定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至少是有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