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张承运冷眼看着一群从大老远的地方赶过来的张家本家之人,脸色阴沉。
“在我没有发怒之前,我给你们时间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祖母和父亲尸骨未寒,他们一来不是先祭拜祖母和父亲,而是直接来瓜分家产了!
他张府的家产,他父亲打下来的家业,凭什么要拱手让给这一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
“贤侄,你,你怎么能这么和长辈们说话呢我们这不是为了你好嘛!”
世上总有些人,自以为是的很,当然,脸皮也厚的很。
他们总喜欢打着为别人好的幌子,然后像周扒皮吸血鬼一般,榨取别人身上的价值!
这有人开口了,便少不了附和的。
“这总归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你这一开口就让我们滚,我们念在老夫人很你父亲刚过世你心情不好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呵呵
为了好一家人
不和他计较
“有些话,我不想重复说第二遍。一次就够了,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
张承运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早上那会儿,秦月歌跟他说,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可不是嘛!
眼前的一张张虚伪丑陋至极的脸,不要脸道极致!
他该怎么样才能将他们这层皮给拔下来,然后将他们直接扔出府去呢!
张承运阴狠的眼神,让张家本家的人都感到一丝不安,直觉他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因此,一白了半边鬓发的老者站了出来。
“侄孙子,我们今天过来不是和你吵架的。”他跺了跺手中的拐杖,叹了一口气,露出自以为很和善的表情,语重心长的道,“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文不成武不就,你爹的生意头脑更是半点都没继承。”
很久之前,他们本家就一直注意张府的情况,自然将张承运这个纨绔子弟摸得透透的。
因此,早就准备了一番说辞的他们,显得胸有成竹,不慌不忙。
好似,这张府的富贵荣华,已经是唾手可得了一般。
“侄孙子啊,你扪心问问你自己,若是你爹的家业落到你的身上,你能替他守得住吗商场如战场,没有什么兄弟情的!”
“你瞧瞧,瞧瞧你爹生前的那些好友,有谁想着会帮你一把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的”
老者见张承运沉默着没有反对,以为他心里有些松动了,便继续不遗余力的劝道。
“好歹我们都是一家人,难道我们会坑害你不成张家在幽州好歹也是有脸有面的世家,难不成会觊觎你张府的家业不成”
“我们只是帮你打理而已,等到你自己能独当一面的,再交由到你手中。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立字为据。”
老者说的坦坦荡荡,一副我是真心为你好的模样,其他人也都一脸“真诚”的看着张承运,就差直接冲过去按着他的头点头应了。
张承运看着眼前一张张虚伪的面容,不禁有些想吐。
还真是恶心!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不外乎如是了!
若不是他早就从祖母和父亲口中得知,当年在他祖父意外亡故后,张家本家的人就毫不留情的将祖母和父亲驱逐出了本家。
若不是他早就知道张家本家看起来风光无限,是幽州有名的世家大族,实则内里早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若不是他早就知道张家本家一直在觊觎这他们张府的家业,最近几年动作频繁想方设法的想吞并他们张府的财产。
很可能,他就会被刚才他们那一番说辞说动了。
是,他确实是文不成武不就,也不会经商,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只知道吃喝玩乐。
他也知道只凭他自己,是守不住张府的偌大家业的。
可是,他就算是败光了,也不会将张府的财产,将祖母和父亲留下来的家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