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氏那里回来后,秦月歌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捯饬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
“还是老本行干起来毕竟顺心顺手啊。”
秦月歌看着手中的成果,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撇撇嘴,自言自语道:“罢了,不过是一些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乡下老百姓,和他们计较什么呢。”
而且,她也厌倦了以前打打杀杀的日子,希望这次解决了林氏和许三河,她就能安安稳稳的守着原主爹娘留下来的十几亩良田,好好的享受一下田园生活吧。
秦月歌是真心觉得她穿越一回,人都变得善良多了。
林氏那么对待她,她竟然还给她调制救命药!
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小天使了!
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秦月歌倏地抬头,朝房梁上看过去,猛地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眸!
然后
“喵!”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夺门而出!
“一、二、三倒!”
屋外一声巨响,让秦月歌都惊了一下,暗自吸了一口气,真疼!
不过,活该!
她就说,怎么感觉这几天都有被盯梢的感觉!
变态的偷窥狂,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要不是手里没有更好的药,这人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外面的“死人”仿佛感觉到了秦月歌强大的杀意,浑身不停的抽搐起来。
“喂!别装死!不过是软筋散而已!”
秦月歌用脚踢了踢地上躺着的人,发现对方竟然不停的在吐血,顿时吓得脚猛地一缩。
难道就她这小胳膊短腿儿的,能将一汉子踢得吐血去了
怎么可能!
秦月歌刚准备将人拖到河边扔那儿,忽然瞟见巡村的许村长,正提着一壶酒,慢悠悠的走回来,不禁扶额。
看来这“抛尸”河边的计划行不通了!
“算你走运!”
不想让许村长过多的担心,秦月歌只好将人拖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随便给他撒了点止血药后一脚踢进床底下,然后麻利的扛着锄头跑到院子里去,刨开新土将血迹掩盖。
“哎月歌,你快把锄头放下,放下,我这儿就几根杂草而已,用不着你。”喝得有些高的许村长,显然误会了秦月歌在帮他锄草,从她手中拽过锄头,扔在草棚里,伸手朝她点了点,笑道,“你呀,从小就被你爹娘娇宠着,不让你干一点儿粗活,哪里干得来这个!也就你爹娘走后,林氏磋磨你,才让你这小手儿,沾了些阳春水。”
许村长虽然没有考取秀才,但是也是读过书的,也不知道在哪家喝高兴了,现在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呵呵大笑,灌了一口气,仰着头,竟然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戏来。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休道黄金贵,安乐最值钱”
不一会儿,唱累了的许村长就关起房门倒头睡下了,连晚饭也没出来吃。
秦月歌简单的烧了个菜,将灶台厨房收拾好了回房间时,夕阳已经西沉,昏黄的余晖从透过窗外的石榴树洒落在窗台上,斑驳的剪影摇摇晃晃,像极了皮影戏。
提着桶水进来正准备梳洗的秦月歌,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我好像忘了什么,啊,对了,”秦月歌拍了拍脑门儿,“床底下还有个野汉子!”
妹的!太悠闲的生活也不好啊!
脑子容易生锈!总是忘事儿!
秦月歌蹲下小身板子,伸出爪子朝床底胡乱探索,然后抓住一片布料,就把人拽了出来。
可是,拽出来后
秦月歌的嘴角忽然猛地一抽,这人的腰带这么松的吗
为毛她随便一扯,裤子就扯掉了一半!
就在秦月歌考虑是直接将这人拖出去扔了还是先帮他将裤子拉上了后再拖出去扔了时,那人忽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是你”
看了秦月歌半晌还没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扒了的男子,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我”
“咚!”
男子话还没说完,秦月歌就条件反射的撒出了一包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