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拍婚纱照吗”女孩凝视着面前这张俊美得不像话的容颜。
盛誉眉头一挑,“当然拍。”
“……”她松了口气,唇角不禁上扬。
要知道,拍婚纱照可是每个女孩的梦想,她以为跟了他这种男人,自己这辈子都与婚纱照无缘了,以为他会很抗拒拍照的,毕竟他是盛誉。
感觉到她狐疑的目光,盛誉问她,“怎么了你不想拍”
“当然不是,我想没有哪个女孩会不想拍婚纱照吧,我以为你不喜欢摆拍。”
“为什么要摆拍呢”盛誉声音轻柔地问她,“我们可以单独相处一天,让摄影师抓拍啊,或下棋或游泳都可以的,我们相处我们的,他们拍他们的,大家都不累。”
“……”游泳
刷,女孩的小脸变红了,她还没有开放到这个地步。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往领御。
时颖往他怀里靠了靠,闻着那熟悉的淡淡清香,她忽然想起什么,试着开口,“盛誉,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啊。”因为是她提的,所以他都会答应。
抬眸瞅了瞅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女孩声音轻柔,“唐糖的哥哥唐厉目前情况有好转,他似乎可以做梦了,眼珠会动了,我想请顾之帮他去看看,你允许吗”毕竟是他的私人医生,得经过他的同意。
盛誉俯视着她,眼底浅浅地浮着一层她看不懂的情绪。
“好不好嘛”她开始哀求他,“唐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唐厉是她的天。
“你爸不治了吗”盛誉问她,语气和目光一样柔和,“顾之必须重新为他研制药物,而且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
治唐厉等于耽误她爸。
“爸爸现在情况算是稳定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是唐厉已经昏迷了很多年,直到现在才有些细微的反应,我觉得现在是他苏醒的最佳时期,说不定他现在情况对于顾之来讲就是信手拈来非常好处理,如果能够帮她这个忙,我还是很愿意把爸爸的事情往后放一放,毕竟他现在在你那里养着,我觉得也是一种休养。”
她说了很多,他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感受着她的善意,他对她的喜爱又增加了几分。
她永远都是这么冷静、分得清主次吗
唐糖心里的苦楚,做为最好的朋友时颖肯定是最了解的。
“好,我来安排。”
“谢谢。”她依偎在他怀里,心里就像落了一层柔软的羽纱,有种尘埃落地的安宁。
对他,由衷地感谢。
“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两个字,显得生疏。”他揉揉她的头发,“你记住了吗”
“遵命!”她笑容甜蜜。
车子快开进领御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时颖又问他,“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叶艳的手掌还给她要先让她把钱还清吗”
“你觉得这笔钱她能还清吗”盛誉淡淡一笑,调侃地说,“再让她多活两百年也未必。”
“所以呢手掌还打算还吗”
“看她的表现吧。”盛誉挑眉,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一年就好,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改邪归正,365天足够看出来。而且一年是最佳接掌期,时间长了手术动起来也麻烦。”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瞳孔很黑,黑得见不着底,可是却又很亮,就像两颗黑宝石闪着庄严且沉稳的光。
她凝视着他,心里顿时又觉得暖暖的。
原来他只是想让叶艳受点惩罚涨点记性,也不是非得逼得她走投无路。
兰博基尼开进了领御,门口的警卫笔挺地站着,抬手行军礼。
下了车,盛誉牵着时颖的手,花丛旁,他伸手替她捊捊及腰长发,又吻了吻她额头,“说好的一起面对。”
只见他又将手伸入副驾驶拿出一个文件袋,搂过她肩膀朝时令辉的房间走去。
“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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