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面都在盛传赌石坊一事,为苏铮的本事惊叹之时,在天凤城的一座庄园里,有人却发起了大火。
砰……
“混账……”
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一身绿色锦衣,一掌拍在了一张石桌上,那石桌顿时化为齑粉,寸寸龟裂。
院子里还有两个青年也在场,老者如此盛怒,也是因为他们俩将外面苏铮的消息传递给了老者。
而老者如此生气,只因为他就是当初鉴定过苏铮挑中的第一块黑石,也就是孕有墨道石那块石料的符文大师。
此人正是青州海家供奉,袁天成。
他在海家担任供奉已经几十年,符纹造诣不敢说精通,但是也独树一帜,尤其是在这赌石一术上,他精研几百年,颇有手段,所以在海家地位也不低,曾为海家切出过不少珍宝。
而这两个年轻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街上想要调戏凤九不成,惨遭被打,后来还带着他们二叔前去找场子的那两个海家子弟。
这两个家伙一个叫海东升,一个叫海日落。
上一次找场子没成功,结果他们的二叔还对苏铮客气有加,回来之后更是狠狠的罚了他们一番。
这俩人不服气,对苏铮存有怨气。
但是他们也知道苏铮的身份,同时身边又有护卫保护,知道不是苏铮的对手。
俩人近日正在商量着该如何报复苏铮,没想到就出了这南域赌石坊一事,更是不巧被他们俩知道了,那个切出墨道石的石头,还正是被袁天成鉴定过断言为废料的石料。
俩人听闻后,一合计,就觉得报仇的机会来了,于是立刻就向袁天成禀报了此事。
袁天成身为大符纹师,被人尊崇惯了,现在听到外面说自己断言过的石料居然切出了东西,还切出了墨道石这样的宝物,这不是在打他的脸,砸他的招牌吗!
这怎么能忍!
海东升见袁天成已经动怒,赶紧火上浇油道:“袁老,这个苏铮太过分了,他切出了您老断言过的石料也就罢了,可是他却事后扬言说啊,这个断言这个石料是废料的符纹师根本就没什么本事……”
海日落也在旁边敲边鼓道:“就是,这个苏铮太目中无人了,即便他是符纹天师又如何,也不能就小瞧了别人啊……”
袁天成本就火大,现在听俩人这么一说,当时火气就蹭蹭直冒三丈,回头瞪眼道:“那小子当真这么说,当真这么诋毁我!”
海日落见袁天成上钩,赶忙道:“那可不是,现在整个天凤城都传遍了,都在笑话您呢,连南域赌石坊都将您当初断过的石料重新收回又请人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打您的脸啊……”
“袁老,我要是您,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就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袁天成在这俩兄弟的一唱一和之下,只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胡子无风自动,当下大怒道:“好,既然那苏铮小儿仗着自己符纹造诣了得,敢如此蔑视与我,那我袁天成就要瞅瞅,他是不是当真如此厉害。
我也不信,他一个人年纪轻轻在符纹、炼器之上造诣非凡,同时在观石断势之上,也能如此厉害。
替我传出话去,就说我要在五天之后,在南域赌石坊上,与这个苏铮天师在赌石一道上,一较高下……”
听闻袁天成要下战书,海氏兄弟立刻喜不自胜,拱手道:“袁老高明,那家伙在赌石一道上,断然不是您的对手。我们这就去传话……”
等俩人出了小院之后,俩人就不约而同的哈哈一笑,“有袁老出马,这一下那个姓苏的家伙,可有好戏看了。”